就死了,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呸!刚回家说甚不吉利的话!听说你救了数万百姓,在菩萨面前可攒下了数万功德,菩萨若有灵,将你的功德折算成寿数,你能活几百年。”
李钦载感动地笑,父母的心思总是最纯粹的,他们都只是纯粹盼着孩子好,长命百岁。
一众亲人纷纷上前招呼,长辈揉揉他的脑袋,说几句夸赞的话,平辈又是捶胸又是掏裆,以此表达亲近,国公府外一片沸腾喧闹。
….一道轻俏的身影静静地站在人群外,抿唇看着他笑。
李钦载看到了她,当即分开众人,也不顾世俗礼法,当着众人的面将她狠狠拥入怀中。
“呀,夫君,快放开,好多人呢,妾身以后怎么做人!”崔婕又羞又喜地道。
李钦载仍抱着她:“自己的婆娘,抱一抱咋了?他们难道不抱自己婆娘的吗?”
>崔婕满面羞红道:“快放开,长辈们都在笑咱们呢……”
李勣等长辈皆捋须笑吟吟地看着夫妻二人团聚,李崔氏更是喜不自胜,咯咯笑道:“这门亲事算是许对人了,看看夫妻俩的恩爱劲儿,明年定能给咱们添个孙儿。”新笔趣阁
李思文没说话,但笑呵呵地捋须注视夫妻二人。
站在门外与亲人们寒暄后,李勣招呼众人进门,前堂设宴。
以往李家的生活方式颇为简朴,府里虽然和大多数权贵人家一样豢养了歌舞伎和乐班,但李勣作为一家之主却很少赏歌舞,通常只有贵客临门才有这待遇。
但今日李钦载归京,李勣破天荒地下令传歌舞,在丝竹箫笙的奏乐声中,美貌鸟娜的舞伎们在前堂中央翩翩起舞。
李钦载被安排坐在李勣的身旁,他的另一侧坐着崔婕,荞儿则独自坐在一张小桌后,睁着迷茫的双眼看着舞伎们的舞蹈。
小小的脑袋怎么也想不通,这种扭腰撅臀转圈圈的舞蹈有啥好看,为何大人们却乐此不疲。
还不如弹弓打鸟。
崔婕坐在李钦载身旁,笑着为他斟酒,执壶的刹那,崔婕眼尖地发现,李钦载的手掌上有一块半月形状的印记,一看便知是被人咬的,上面的齿痕很清晰。
崔婕脸色数变,执壶的手微微发颤,最终深吸了口气,努力挤出一丝微笑,仍然为李钦载和李勣斟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