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阮大铖一个人搞出的事。这人最近和宫里的宦官于连臣交往颇多,还有驸马巩永固也去拜访过他。好像他还从皇家银行,拿了一笔钱。种种迹象表明,阮大铖搞这事似乎和皇上有关?
皇上掺和进了阮大铖的事?莫非召阮大铖进京是让他搞这事?陛下到底想要干什么啊?周延儒心里一下子紧张起来,事情正在向不可控的局面发展。
也就是两天时间,新民时报创刊号便形成了巨大的舆论风暴。在官场下层的东林言官群首先是坐不住了,他们要收拾阮大铖这老小子。
怎么收拾?他们想到的不是用自己最擅长的造舆论手段来应对,而是想通过最简单的粗暴的方式解决问题。给皇上上书,让他派人将阮大铖的报馆给关了。要是一般情况,他们会直接让礼部和刑部来干这事,可阮大铖这老小子好像靠上了内宫和皇帝,哪就逼着他的后台把这条老狗给关起来。
周延儒拿着言官的奏章,跑进了中宫。
“太师、这些奏章说的都是些啥事啊?朕怎么不知情?不就是有人印了些文报发卖吗?又不是大事,整的就像是国朝重事一样,言官们就没啥正事干了?”
你不知情?宫里可是定了不少新民时报!周延儒看着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大明皇上,很是无语。
“陛下、这报纸可非同小可,它是在妄议朝政,祸乱朝纲啊。可不能再让这样的宵小胡作非为了。”
“太师、朕有些不解,还请解惑!当年阉党说东林妄议朝政,为此还查封了东林书院。这事、后来朝中重臣说是堵塞了言路,排斥异己。现在又出现了这种事,朕和朝廷若是再查封了这什么新民报社,岂不是又犯了相同的错误?这怕是不好吧?”
“这、陛下!新民时报的事和东林书院是不一样啊,新民时报是在妖言惑众,岂能和东林书院议政相比?”
“太师!当初阉党说东林书院的言辞似乎也是这些吧?朕怎么能知道那些是在妖言惑众那些是治国良方?总不能一部分言官说什么,朕就信什么吧?谁能保证,这帮人不是又一个用天子之手排除异己的阉党?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话全让你给说了!周延儒被皇帝用东林书院的事给堵的一时有些无语。稍微顺了口气后,才说道:“陛下、哪这事该怎么答复言官,总得把众意平复了才行吧?”
“这还不简单?言路的事,就用言路的办法来解决不就行了?不管这新民时报说了什么,有人觉得不对辩回去不就结了?难道他们还有本事将黑的说成白的?把天下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