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眼,这是多大仇恨啊!
冯青山站起来。
他从抽屉里拿出银针,对易飞说:“走,今天由你来给他扎。”
易飞小声地说:“爷爷,我只懂理论,可从来没试过。”
“能出什么事,我就在你旁边看着,有差错,我自然会出手。你有什么可怕的,这东西就得自己亲手练才行。”
不逼他干几次,白瞎了他的手艺。
易飞也不再说。
跟着冯青山和那病人来到了一号治疗室。
赵丽丽也要跟来。
冯青山淡淡地说:“这个是要脱衣服的!”
赵丽丽想了想,噘噘嘴。
还是跑去跟毛毛和易小燕聊天去了。
她毕竟没有杨叶脸皮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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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脱了鞋坐在床上,登时一股臭味袭来。
冯青山也不在意,“把外面的裤子也脱了。”
病人下身脱得只剩下了一个裤头,躺在床上,由于紧张,全身直发抖。
易飞熟练的给针灸部位用酒精消了毒。
拿起一根银针扎了进去。
病人打了个激灵。
易飞紧张地问:“疼吗?”
“疼是不疼,可是就是忍不住地害怕,身子控制不住的发抖。”
易飞不不再说话。
这么长的银针扎进去,是个人都紧张。
他拿了另外几个银针扎了进去。
病人不再发抖,倒是主动和易飞聊起来。
“小师傅,你这手法不错,我一点没有感觉到疼。”
“现在,我这条腿感觉轻松了许多,比以前沉甸甸地感觉好多了。”
易飞长出了口气,只要别扎出毛病就行。
至于他说的轻松了许多,也不当回事,可能是他心理作用。
啥病也不可能见效这么快。
多少轻松点也有可能,他自己也没有被扎过,不太清楚。
扎完一个腿,换另个一腿,足足扎了快四十分钟。
易飞出了一身的汗,不是紧张,这活确实消耗力气。
难怪冯爷爷以前让他不间断地练习腕力和指力。
冯青山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
没啥说的。
运针正确,针法熟练。
至少一点也不比他差。
有些针法,他甚至都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