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不容调侃。”
“不管,反正以后我来针灸时,你得跟着来,万一冯爷爷见钱眼开,见色起意,来个先哪个啥再杀怎么办。”
易飞不再吭声。
不想跟她说话,和杨叶相比,姑姑可爱多了。
谢楠坐在副驾驶,她不解地问郑敏,“军队不是个严肃的地方吗?”
杨叶是怎么当上兵的?
好像刚才赵总说她是杨总指挥的女儿。
估计是靠她父亲才当上兵的。
郑敏认真地开着车,“她是文艺兵,严格来说不算军人。”
这话一点也没说屈她。
杨叶根本就没有一个军人的样子。
杨叶在她座椅上狠狠踢了一脚,“我怎么不算军人了?”
她接着就抱着脚叫唤起来,“我大脚趾头断了,易飞,你不是在诊所长大的吗?不是正跟冯爷爷学医吗?你给瞧瞧。”
说着,就开始脱鞋。
易飞把头扭向窗外,不理她,奇怪她怎么知道自己正在跟冯爷爷学针灸,总不是爷爷或毛毛告诉她的。
她这样的人,两人都不爱搭理她才对。
郑敏头也不扭地说:“要脱鞋,回去脱,一会这车里臭得还能坐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