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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东市的家属楼,都没见过哪个装电梯的。
也就小易总敢把这房子造得这么奢侈,还没人敢说什么。
他妈妈给建的啊。
人家是港城人。
“应该不会吧。”
易飞说道:“可能偶尔去住一下,到时候,他就退休了,他住在那儿,也不影响你们去喝酒。”
他不明白,大家为什么都怕老丈人。
其实,他远远没有冯爷爷古板。
只是他不喜欢热闹,喜欢在书房看书。
钱龙说道:“赵老署长即使退休了,余威犹在,见了他老人家,恐怕酒都不敢喝。”
临东的“活阎王”谁不知道。
真是谁的面子都不给。
林儒山笑道:“钱总,你怕赵老署长干什么,你得怕赵署长。”
赵老署长是纪律监察署署长。
盯着的是国营企事业的领导,钱龙一个搞民营企业的,他要是有啥,应该有警务署治他。
赵春城署长才是他的克星。
易飞笑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谁不想多挣点钱,以后咱们联合起来,我总有办法让大家都有钱赚,虽说这钱也不能摆在桌面上说,但总归你们以后也不要怕我爸和我大哥,我这个人为国家为人民做点贡献可以,但也不能没有自己一点利益。”
想要临东快速发展起来。
光靠自己一人之人肯定是不行的。
但要改革国营企业,谈何容易?
自己不能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要求刑志东他们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
根本不现实。
三十年后,国营企业的那些领导都是干净的?
恐怕也未必。
就像电缆厂,由于小哥的介入,产值上来了,工人的工资副利提高了,汪厂长挣到钱了,小哥挣到钱了,市府也收到了更多的利税,可以说皆大欢喜。
总比大家混着日子。
年年向市府申请工资过日子强多了。
厂子年年亏损,这些厂领导也没少捞钱。
陶若松举起杯子,“我就喜欢小易总啥事都胸有成竹的样子,要不是我比你大得多,我都得叫你哥。”
单位想做点事,开会研究三两月,越研究越没信心,最后不了了之。
小易总却总是坦然自若,在他眼中似乎没有难事。
“你可得了吧,你最小的闺女都比小易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