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让张俭一阵愕然,财可通神这个道理,他算是彻底明白了。
许是殿下第一次见到这些士兵之后,赏赐的大手笔成功镇住了这些士兵,哪怕殿下这次多少银子都还没有说,士兵们便卯足了劲去做。
对此,张俭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但可以肯定的是,他可以顺利向殿下复命了,此事办得比他所想的要容易得多了。
只是,若其他人得知长定殿下要插手亲蚕礼,会怎么想?
不过,这些都和他没有关系,这又不是他的差事。
这般想着,张俭竟诡异地生出一丝快意来:某些人,有得忙了!
李行恩望着张俭走路都有风的离去背影,脸上若有所思。
“殿下,你是不是在挖什么坑?埋张俭那种?”
他多少看出来一点儿了,殿下对张俭这个长史,非常不信任。
先前殿下半夜出府的时候,曾说过尤其不可让张俭知道,可见对其十分提防。
现在,殿下却特意借了张俭的口去下那样的命令。
他怀疑殿下是想利用张俭做什么,但他没有证据。
郑吉摇摇头,道:“本殿不是,本殿没有,你可别想太多,小心思绪混乱。”
她的确提防张俭,但这个是父皇放在她身边的人,这才刚刚开始呢,她哪里就敢挖坑埋张俭了?
就算埋,也要等到用完张俭之后才可以。
如此一来,李行恩就想不明白了:“那么,殿下,您为何要让他们查亲蚕礼呢?如此一来,不就是打草惊蛇了吗?”
殿下让秦胄去监视太常寺的监礼官,又让贵妃娘娘谋取内侍宫女录薄,这一切都是在暗中进行的。
但是,现在让长定率去查探亲蚕礼,这不就是等于在告诉所有人,她会盯着亲蚕礼吗?
那么,他们费尽周折将这些录薄悄悄从宫中运出来,又是为什么?
他想到没日没夜在翻阅内侍宫女录薄的烟岚、流玉和澹星三人,不禁为她们掬一把同情的眼泪。
郑吉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答道:“原因,你晚上就能知道了。”
“?”这个还要等到晚上的吗?李行恩下意识也看了看窗外,决定还是闭口等待为上。
殿下不想说的事情,就算撬开了她的嘴,也不会说的。
更何况,他哪里敢撬开殿下的嘴?
只是,整个下午他都有点着急,希望日头早点西下,如此他就能知道殿下那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