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低狠,“燕国皇室之人,少一个算一个,若不是为父还没掌握大权,早就不会留着他们这些祸患。”
要知道,斩草要除根。
否则的话,春风吹又生!
见赵南林没有吭声,老者呼吸一促,音色陡然沉了下来,“你该不会,对那个女人也生了怜惜之心吧?虽然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但是她们不是寻常女子,你当很清楚这里面的利害。”
“知道!”
知道?
老者低哼一声,“但愿你是真的知道,而不是在敷衍为父。”
是不是敷衍,父子二人心知肚明。
其实,父子父子,在很多事情上是相似的,比如说秉性,比如说处事风格,又比如说喜好。
同样的野心勃勃,同样的执着于一件事,同样的死不悔改,同样的心狠手辣。
“我先回去了。”赵南林行礼。
老者深吸一口气,“仔细自己的身子,别忘了吃药。”
闻言,赵南林脚步一顿,然后低声应了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
瞧着他离去的背影,面具下的老者终是长叹了一声,好像有所不满,又好像无可奈何,毕竟现在自己的膝下,也就剩下这么一根独苗,要不然的话,他也不至于那般拼了命的给赵南林续命。
续命……
耗费了多少精力物力财力人力,几乎是拼了半条命,才换来了赵南林的存活,要不然这小子早就见了阎王爷,没命再活在这世上。
但,续命也是有代价的。
其中的代价,也就他们自己心里清楚。
瞧着老者转身离去,薄言归敛眸,与景山和久木里使了个眼色。
三人翩然离开了国师府,悄无声息的来,悄无声息的走。
出了国师府,三人静静的站在了护城河边。
景山警戒,仔细的把风。
薄言归则与久木里比肩而立,一个两个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碧波荡漾,纵然夜色黑沉,也不妨碍波光嶙峋,自得其光。
谁也没想到,在边关的不打不相识,成了这会的不像盟友的盟友。
“国师府这个地方是我的。”久木里知道,薄言归差不多猜中了他的身份,干脆也不隐瞒,反正周围没人。
更何况,这厮也不是个话痨子,更不是个长舌妇。
“不管怎样,我都得拿回来,不可能让这帮腌臜东西,在国师府扎窝。”久木里继续道,“他们弄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