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不会轻易出手。不见鹬蚌相争,怎有渔翁得利?”
“话是这么说,但你别忘了,他儿子还没回来呢!”胡君德压低了声音,无奈的开口,“那小子至今没音讯,也不知道骊州那边情况如何?这要是有什么好歹,便是汉王出兵的借口。”
薄言归顿了顿,脚步放缓,“他没这个机会。”
“你……”胡君德一怔,转而了悟,“那就好,那就好!你素来沉稳,既有所主意,老夫便也不多说了。另外,看好门户,别让人抓着把柄,小心自个软肋!”
薄言归转头看他。
“阿南都跟我说了。”胡君德笑了笑,“你对那女子颇为上心,那孩子聪慧凌厉,是个小人精。能入那小子眼睛的孩子,肯定是个好孩子,可不敢有所损伤。”
薄言归躬身揖礼,“多谢老师叮嘱,我记住了。”
“这大礼……”胡君德眉心微蹙,“是真心没错了。”
薄言归点头,很是肯定的应了声,“至亲至爱,妻儿是也!”
“可惜了,你爹没这命,瞧见你这愣头青动情的一天。”胡君德心内感慨,“可惜了!”
薄言归缓步前行,嗓音暗哑,“我爹定会……很喜欢豆豆的!”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脆响。
“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