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顾字组成的。
而在徽记的最下方,还落了一个不算很显眼的刻章。
刻章上写的就是,京师宰相府。
如果只是一个顾字无法体现出这个令牌的分量,那么这个小小的印章就足以让人察觉到不同寻常的深意。
苏锦没想到不起眼的老太太真在手里藏了这么个不得了的宝贝,狠狠一顿后嗓音都有些变调。
“不是……”
“老太太当年到底是去了什么不得了的地方当的下人?她真是去当下人的?”
一个伺候的仆妇,能有这样的尊荣保管刻有主子家族徽记的令牌?
开的什么玩笑?!
苏锦难以理解地瞪大了眼,不解地说:“不对啊。”
“以老太太的性子,她要是真有这么个东西,她怎么会甘心在村子里当个泼妇的?”
拿着这玩意儿去好地方吃香喝辣当人上人不好吗?
老太太还有这种虚怀若谷视名利富贵如浮云的本事?
这不是扯淡吗?
谁信啊!
苏锦明明白白地把心里的疑惑写在了脸上,顾瑀意味不明地抿了抿唇,心里的想法跟苏锦说出口的话不谋而合。
他目光深深地摩挲着令牌的边缘,沉默了片刻才说:“老太太这东西的来路可能不正。”
否则的话,她怎么可能不张扬,甚至还摁着顾云不让他声张?
要不是顾云这次偷了顾瑀的文章事儿闹大了,实在怕影响顾云的前程,老太太估计都不见得会把这个东西拿出来。
苏锦跟他想到了一处去,狠狠一挑眉幽幽地说:“你的意思是,老太太其实压根就不敢让人知道她手里有这个东西?”
“好家伙,原来不是视名利于无物,她是在心虚?”M.
若不是心虚的话,又如何解释老太太难以理解的隐忍作为?
脑中所有疑点瞬间云开雾散,苏锦再看向那个金玉所刻的令牌时,眼里多了些许无声的讥诮。
“老太太这是在玩儿火啊。”
仗着偏远之地无人知晓这东西的来历,拿着这玩意儿出去在谢然的面前扯了虎皮当大旗。
她心里想的肯定是等把这阵风头过去了,顾云顺利考取了功名就带着这个秘密无声无息地离开此处。
可顾云会那么听她的话吗?
苏锦觉得不尽然。
而且老太太肯定比谁都怕此事被声张出去,毕竟听顾瑀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