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惊悚的表情,四仰八叉地倒在草堆上难以回神。
单手举起黄芬芳,落地扔人不沾灰的苏锦表情淡淡地转头看了一眼,发现顾老太惊恐又自觉地迈着小碎步撵了出来,很是满意。M.
“早这么消停不就没事儿了?”
“好好说着话,怎么就非得逼我动手呢?”
她说着蹲下去随手从地上摸来了一根手腕粗的棍子,漫不经心地转了一圈,在黄芬芳咒骂出口的刹那眸光微凛双手用力。
咔嚓一声脆响。
棍子应声而断。
黄芬芳所有没来得及出声的叫骂全都堵在了嗓子眼,看起来整个人都在这极短的瞬息受到了极大的震撼,一张胖到鼻子眼睛全都扭在一起的脸都布满了青紫涨红。
苏锦满意地看着她猪肝色的脸,笑眯眯地把断成两截的棍子举到她的眼前,温声细语地说:“都说嫁出去的姑娘泼出去的水,自打出了苏家门的那一刻,你我就没干系了。”
“别来吵我,也别找我麻烦,实在忍不住的话,就多想想这根棍子的下场。”
“我能掰断这棍子,就能一寸一寸捏碎你的骨头,年纪这么大了,还造了那么多的孽,好好争取没被雷劈的时候活着不好吗?非要来找我晦气做什么?”
“好了,没别的事儿就赶紧回去吧,不然我就把你扔到村里那条能淹死人的河沟子里喂鱼。”
跟顾老太和黄芬芳擅长的嘶吼叫骂不同。
苏锦采取的是不动声色骇人心神的神秘路线。
声音不大,温温柔柔的。
可字里行间全是难以言描的森冷和迫骨的冰寒之意。
在这种无声无息的压迫之下,素来泼辣的黄芬芳头一次领略到了什么叫做有口不能言的滋味,只能是眼睁睁地看着苏锦转身就走。
她进屋就算了,也不知道是无心的还是故意的,顺手把倒在地上七零八碎的门板捡了起来。
一手一块,拎了片菜叶子似的轻松随意。
捡起来后也不讲究,直接粗暴地怼在了破烂的门框上,权当是把门安回去了。
可是那门就算是换作男子来,也绝不可能抬得这么轻松。
这根本就不正常!
早已惊呆的黄芬芳和顾老太相视一眼,二者的面上眼中全是散不开的浓浓惊恐。
黄芬芳心急火燎地爬起来抓住顾老太因为愤怒而不断颤抖的手,;连滚带爬地抓着她冲出院门后马上就说:“不对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