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
这件事可不曾在奏章上提到过。
连魏忠良等人都面色大惊。
他们都没想到,这当中竟然还有邢岳的事。
赵墉心里悄悄松了口气。
看来他们都并不知道此事,那他便可从中大做文章。
“不止如此,陛下,清河县主还……还当着微臣的面,公然……公然与那邢岳苟且!”
“……”
大殿上一阵诡异的寂静。
能把自己被戴绿帽子这种事公然说出来,也的确是勇气可嘉。
皇帝深吸了口气:“还有呢?清河县主为何要与邢岳苟且?”
“自然是想叛国!想要私通寒月国,反了我大庆!清河县主其心可诛啊陛下!”
皇帝并没有被他三言两语哄骗,还算清醒。
“单凭一个邢岳,如何能反?更何况,如今寒月国没有半点动静,你这话岂不是空穴来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