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怎么有脸说出“一见如故”这种话的?
魏柔都快听笑了。
从始至终赵墉都是那个虚伪至极的小人。
林如玉则是狐疑地看向魏柔,一双柳叶眉皱得极紧。
魏柔唇角微翘,摊手道:“赵大人此言差矣。先不说你我是否一见如故,只是既然来了书坊,就得遵守书坊的规矩。外头的客人都排着长队,赵大人若是当真要与这位姑娘进入书坊,不妨现在去排队,约莫一两个时辰便能排到了。”
林如玉听了这话瞪圆了眼睛。
“竟要排一两个时辰?赵家哥哥,你不是说你有办法吗?怎么到如今还要去排队!”
林如玉瞪向赵墉,一脸埋怨。
赵墉被魏柔拂了颜面,面上却仍旧要保持微笑,袖子下的手已经紧握成拳。
“如玉,你放心,我定然不会让你站这么久。我再想想法子。”
魏柔啧了一声:“赵大人,其实法子也不是没有。”
赵墉闻言眼前一亮。
“什么法子?”
“我们书坊还有个规矩,只要手持书坊特制令牌之人就可在书坊内畅行无阻。”
魏柔说着的同时,乔掌柜取出一个令牌模样的东西,在赵墉面前晃了晃。M.
“不知赵大人可有这个令牌?”
赵墉:……
他当然没有。
魏柔又“哎哟”了一声:“瞧我这记性,我都给忘了,拥有这令牌的人全京城也不超过十个。想来赵大人也是没有的。”
赵墉几乎咬碎了后槽牙。
这个顾魏!
魏柔收起脸上的笑容,神色又变得漫不经心起来。
“赵大人若是能借来一个令牌,书坊大门二话不说就为赵大人敞开。”
竟然还要他屈尊去借!
赵墉气竭,看向魏柔的目光里都攒着怒火。
魏柔见到他这个憋闷的模样当真是浑身舒爽。
魏柔顿了顿,又道:“对了,我记得镇远将军府上有送过去一块令牌,听闻赵大人与镇远将军关系不浅,想必应当能从将军手中借得令牌。”
赵墉:……
他闭了闭眼,强行压下心头涌上来的怒火。
“如玉,我们走。”
林如玉不依他。
“赵家哥哥,你明明答应我要带我进书坊的,现在却让我走?那我不是白等了!不行,今日我必须要进书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