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太守爹爹今日要宴请一位贵宾,贺楚才更觉古怪。
“我爹向来不会在府中宴客,说什么坏了他的气运,这位贵宾到底是什么身份?竟然能让我爹他破了规矩?”
贺楚才印象这么深刻是因为之前带了些好友来家中玩耍,当然其中不乏炫耀的意思,结果自家太守爹完全没有要给他面子的意思,回到府上就黑着脸把人赶走了。
贺楚才几乎丢尽了脸面。
不仅如此,还被太守爹罚面壁思过,几日不能出门。
至今贺楚才还耿耿于怀。
于是他拉着管家问了许久。
管家没辙,只好把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他。
“你说这贵宾是从京城来的一位女子?那和我方才所说又有何区别?”
贺楚才心里嘀咕,还不是为了哄一个女人?
要不是娘亲最近去山上寺庙吃斋念佛,爹又如何敢把这种风尘女子往家里带?
还奉为上宾?
真是可笑!
贺楚才心里已经认定这是风尘女子,否则如何会贸然赴约?
他心思一转,唇畔勾起了一抹笑。
既然这女子敢来,他就得送她一份大礼才行!
贺楚才和管家问清楚宴会的时辰,转头便往后厨方向走去。
管家忙得焦头烂额,自然没工夫去管小少爷到底去做了什么,只当他下学回来饿得慌去寻吃食了。
暮色渐沉。
贺峥在大厅里来回踱步,眉头紧锁。ωωw.
“人还没来?”
“老爷放心,老奴已经让人在门口守着了。只要人一来,立即便把人请进来!”
管家抹了把额头的冷汗,最近老爷心思越发难测。
贺峥听后并没有缓和脸色,他看了眼外头的天色,抬脚往外走去。
“我瞧着时辰差不多了,还是我亲自去接吧。”
管家心头咯噔,心说这位贵宾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能劳动老爷亲自去迎接。
贺峥没去理会管家的心思,他快步走到大门,门口的守卫见到他亲自出来,都惶恐不安。
不多时,贺峥就看到一顶轿子不紧不慢地被抬过来。
轿子两边跟着人高马大的护卫,都戴着黑色的面具。
像是统一定做的,彰显轿子里那人的身份。
贺峥则是眼底有流光掠过。
若不是知晓魏柔的底细,恐怕他会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