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间可比你还要再早一些。”
拓跋筝猛然抬头看她,眼泪已经从眼眶里流出来。
“怎么可能!”
魏柔耸肩:“如何不可能?难不成你会以为是我使了什么手段将他绑在身边?他若是不心甘情愿,我也束手无策。”
甚至连她,都是死后才明白,顾奚早就对她情根深种。
包间里再次陷入了沉寂。
其实魏柔本来是不打算和拓跋筝废话的,但她能理解拓跋筝,在经历了国破家亡以后,把唯一的希望寄托在顾奚身上,试图从顾奚身上寻找温暖,只是她太过偏激。
若是她再极端些,魏柔也不会这么好声好气坐在这里跟她说话。
顾奚既然给她找了个秦府做归宿,便是希望乌塔族唯一的幸存者能好好活下去,魏柔明白顾奚的心思,他没别的想法,只是可怜拓跋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