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禾哎哟了一声,忙把人拦下来。
“干什么干什么啊?好不容易把你身上这外伤处理好,你就这么寻死觅活是吧?真当小柔的银子不是银子啊?”
莺歌委屈巴巴地看向魏柔。
魏柔头疼得要命。
“你说你与温情和武姜争风吃醋什么?她们俩是将军找来伺候我的,你从小便跟在我身边伺候,我还能赶你走不成?你若是真想伺候我一辈子,我也不会拦你。”
温情武姜见了也不由笑起来。
“莺歌妹妹,你可别误会我俩,我们的职责便是伺候好夫人,旁的咱也不敢想。”
莺歌听到这话,倒是显出了几分窘迫来。
这样一对比,她好没肚量。
魏柔见莺歌开始反省自己,语气也跟着严厉起来。
“你跟在我身边多年,我待你如何你心里清楚,若是再这般闹下去,我便让人把你撵出将军府。”
莺歌慌得不行,又跪到魏柔面前,抓住她的手。
“夫人,别赶奴婢走!奴婢这辈子做牛做马也要跟在夫人身边。”
“那行,我饿了,你去后厨盯着吧。”
莺歌闻言欢欢喜喜站起身,抹了把眼泪就往后厨奔去。
看到她这模样,魏柔轻轻叹了口气。
她突然觉得,今日在林中对魏如意下手还是轻了些,莺歌被她折磨成这般模样,她总要从魏如意身上讨回来。
用晚膳的时候,姜禾推着宋临风出来。
宋临风坐着的轮椅是姜禾找人定做的,花了不少银钱,姜禾还肉痛了好久。
但毕竟是自己造的孽,心痛也得把银钱花出去。
魏柔见到宋临风,便起身招呼。
“宋公子这几日在府上可还习惯?若是有什么问题和姜禾说便是。”
宋临风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在将军府一切都好。不过在下今日是来辞行的。”M.
魏柔一怔,一旁的姜禾也是愣了一下。
“这几日叨扰了夫人,临风心里介怀。如今我伤势已大愈,便不好再劳烦将军和夫人。”
宋临风说这话的时候特意往顾奚的方向看了一眼。
顾奚视若无睹,往魏柔的碗里夹菜。
魏柔见宋临风话说到这份上,自然不好再留,毕竟宋临风是丞相之子,和将军府过从甚密恐怕会惹来皇帝怀疑。
姜禾则是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