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从马车上抱下来的!”
姜禾特意将那个“抱”字咬得极重。
魏柔耳根泛红,她喝得酩酊大醉,昨晚究竟发生了什么,她都不记得了。
若不是姜禾提起来,她可能都想不起来是顾奚送她回府。
“他可曾有说什么?”
姜禾好整以暇地坐在一边,看着莺歌替魏柔擦药。
“你快求我,我便同你讲。”
魏柔佯怒道:“你不说便罢了,怎好戏弄我!”
还是莺歌老实交代了:“小姐,顾将军倒是不曾说什么,将小姐送到屋内便走了。”
姜禾见魏柔不说话了,“怎么?那将军不过就是没留下只言片语,你就不高兴啦?”
魏柔急得要打她,姜禾在屋子里跑起来,你追我赶,两人都跑得气喘吁吁。
还是外头的下人小心翼翼地敲了门,站在门外禀报:“郡主,魏国公府来了人,要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