莺歌果然不闹了,只是她的眼泪还在不断地往下流,看得姜禾都有些难受。
好不容易把莺歌哄睡着,两人蹑手蹑脚从屋里出来。
魏柔蹙着眉。
“我方才问过莺歌,一提到魏如意的名字她就变成这样,恐怕是魏如意对她下了狠手。此事我定会查清,给莺歌一个交代。”
姜禾叹了口气。
“我猜啊,一定是那魏如意对你怀恨在心,伺机报复,便先报复在你的奴婢身上,莺歌这才受了罪。”
魏柔垂下眼。
“你说的不错,此事因我而起,我罪大恶极。”
姜禾忙道:“你误会了,我并非责怪你。是那魏如意狠毒心肠,与你又有何干系?只是可怜了莺歌。”
“我定会替莺歌讨回公道。”
这一笔笔账,她迟早有一天会和魏如意一一清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