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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当然不是平白无故告诉姜之瑶的,南晚烟真实的身份是不能揭开的,不然南晚烟会死,可是怎么办呢,她非要让她死一死才高兴。
顾墨凌皱眉,深深看了眼蹲在地上的姜之瑶,抿唇不语,眼底闪烁冷厉的暗色……
如今的天胜无一安宁地,秦啸尚在为秦隐渊的伤势担心,就有人又来传战报。
他当即勃然大怒,紧急召群臣入宫。
北辰殿里,秦啸负手站在龙椅前,眉眼里噙着滔天的怒火。
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每个人,气氛显得无比压抑凝重。
群臣大气不敢喘一口,一个个把头埋低,生怕成了众矢之的,被秦啸枪打出头鸟。
姜丞相也在队伍里恭敬地站着,视线落到殿中跪着的将士身上。
那将士颤颤巍巍地低着头,“回,回禀皇上,西野的大军如今浩浩荡荡,已经全军压境,这,这再过两日可能就要兵临城下了。”
“什么?!”
“这次难道真要攻进来了?”
“再这么下去,咱们到底该怎么办啊!”
人群瞬间爆发出一阵惊呼,所有人面面相觑,都有些乱了阵脚。
唯有秦啸脸色阴沉地觑着众人,压低嗓音怒斥一句,“嚷什么”m.bīQikμ.ИěΤ
“没用的东西,敌军还未进城,你们倒好,一个个的,都开始自乱阵脚了,就这么想要让西野看笑话不成?!”
朝臣们立马噤声,冷汗涔涔再不敢开口,可心里,都七上八下地敲着鼓。
姜丞相没说话,脸色始终难看。
这时,跪着的将士忽然呈上一个木盒,咽了咽嗓子道,“不仅如此,他们今晨还在阵前扔下这个东西,说是要您亲自过目。”
众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秦啸半眯起眼盯着那木盒,扬了扬下巴示意将士打开。
将士颔首应下,动作僵硬地从木盒里拿出一件染血的残破战袍,战战兢兢地摆在地上。
秦啸脸色大变,这是?!
有眼尖的朝臣见了,更是惊叫出声,“这,这不是太子殿下的战袍吗!”
“当真是太子殿下的东西?”
“他们,他们该不会已经把太子给……”
场面一度变得混乱不堪,众说纷纭下,朝臣们从方才的慌张,彻底变成了恐惧,六神无主地乱作一团。
秦啸的视线死死盯着那战袍,脸色阴晴不定,怒焰快要从眼里窜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