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团的哨兵蹲在横枝上。
从林地里传来打斗和惨叫声来判断,有刺杀型高手进入这片林区,显然应该是反叛军里的猎手。
已经有数名同伴被杀掉,哨兵并没有爬出去, 也没有打算逃离。
他知道对方是个高手, 自己贸然离开这处隐秘之所, 必定会成为那位猎手的猎物之一, 他蹲在树木横枝上,将呼吸放得极为平缓, 甚至一呼一吸都与树冠起伏保持同样的频率。
他将自己想象成树木的一部分……
他就伏在茂密的树冠上。
一双纤细柔美的手悄然无息地从他脖颈后面伸出来, 手心翻转,一把短匕出现在手中。
就在哨兵刚刚察觉的那一刻,乌色匕首已经割破了他的喉咙。
他挣扎着想要用手捂住脖颈的伤口。
他发现自己竟然无法喊叫……
他想要用力挣扎,哪怕是从树顶掉下去,也会给其它同伴一个警示,但是他做不到啊!
满心绝望之下, 他甚至想要回头看那个猎手一眼, 在回头的瞬间,一根藤蔓套中他的脖颈,身体忽然从树上跌下去。
他有种解脱了的感觉,可是随后脖颈间的藤蔓狠狠的勒紧他的脖颈,他被吊到半空中。
脖子上涌出来的鲜血已经将他全身染红,他的双手无力的抓着藤蔓绳索……
冰冷就这样一点点袭来。
眼前一片黑暗……
……
萨弥拉走出这片林地的时候,树林里的领主军三名暗哨已经全部死在这片林地里。
她回到苏尔达克的身边翻身上马。
>谷焘 这已经是第五次清理守在岔路口的暗哨了,都是一些普通士兵,手里的匕首沾满血迹,这让萨弥拉心里有些不舒服。
“要不然在遇见这种暗哨,我们直接冲过去, 免得耽误时间?”
萨弥拉可能是杀得手有些软, 往普通士兵身上捅刀子,那种等级上的压制,让她心里面有种莫名的负担。
苏尔达克不置可否,对着丹尼斯说了句:“我们走吧!”
这才刚刚进入班斯克镇的边界,这片山岭以往都是反叛军的地盘,现在遍布领主军的哨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