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何时,维克托偷偷往杯子里加了一个多余的错误答案。
“是刚才!”步流星立刻想明白,“是刚才维克托老师抛杯子的时候!一定是那个时候!我们只顾着抬头看杯子,他就在那个时候动了手脚!”
江雪明:“确实是这样。”
“没错。”维克托将杯盏放回桌上,为机灵的大徒弟鼓掌:“但是规则中没有说,不可以往题库里加新的题目哦!~江雪明,你一定很好奇,我会往里面加什么?对吗?”
“是的...”江雪明感觉喉口干涩,精神疲惫,心中有非常非常强烈的好奇心:“如果按照老师所描述——我们要直面内心,拿出最重要的,是否老师加进去的那一道题,才是老师心中最重要呢?!真的令人很在意,真的...我根本就无法忽视这个隐藏的X要素!”
雪明感觉自己像是咬中饵食的鱼,腮吻都要被这种强烈的好奇心撕碎。
“你看清了吗?我相信你一定能看清的...”维克托不慌不忙,坐姿和神态美得像个思春荡妇:“在我漫长的人生中,也有许多精神超然意志坚强的特例,要说出类拔萃的佼佼者,你算是其中之一,我必要给你出一道难度极大的题。”
钢笔在他手中绕了一圈又一圈,从尾指到拇指。
“想好了吗?看清了吗?”
热烈的催促像是决斗督战的军鼓。
“很难选对吧?一定很难选...”
雪明的手离水杯越来越近,仿佛要从毒蛊中,从密密麻麻的蛇虫里,选出那条安全无害的。
阿星紧张的手心冒汗。
时间似乎都变慢了。
......
......
江雪明做出了选择,他依然坚持最初的想法。
拿出纸团,并且宣讲。
“我想知道,维克托老师与我们说的那个故事,那个大卫小子去坐牢,去西部还债的故事,到底是真是假。后来都发生了什么?为什么维克托老师你会长生不死?”
打开纸团——
——答案正确。
......
......
维克托从水杯中挑挑拣拣,将步流星这个小好奇鬼的所有问题都清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