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他好似自言自语的说:“老袁啊,你这个人的脑子真的不适合干地下工作啊。”
交通员不解的问:“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看看,来我这里看病的人都是病秧病秧的,有你这样的人吗?你这个人牛高马大,龙精虎猛的,怎么看都不像是病人,现在的山城除了军统、中统、警察哪个部门不想抓捕***?这个节骨眼上老袁安排你来给我送信,无异于告诉敌人,这里是地下交通站。”
陆汉卿说完,来人猛然一惊反驳:“敌人未必会发现自己,自己健康还不能来医馆了?我这是给亲人拿药还不行吗?”
陆汉卿摇摇头说:“希望这一切都是我杞人忧天,可是事实并非如此,你我大概率已经暴露了,回去吧,不要去老袁那里了.”
陆汉卿说完起身拿起一块免诊牌,可是又放了回去,眼下最好的办法就是一切照旧。
袁农的交通员本以为形式未必有陆汉卿说的那么严重,可是当他走出医馆之后就知道陆汉卿说的没错――自己已经被特务盯上了。
自己既然暴露了就不能再回到袁农所在的茶楼,交通员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只不过他的牺牲要有价值。
交通员在一个小摊前站立,他看似在挑选小摊上的物件而他的手则是悄悄的伸进了怀里,怀里的那一把毛瑟手枪给了他最后的选择,自己牺牲之前要拉几个特务垫背,还要用枪声给袁农传递信息。
山城的街道上,枪声,血雾,警车,街道上乱作一团.
“看清楚了吗?死的人是他吗?”茶楼里,袁农焦急焦急地问。
“没错就是咱们得交通员,他牺牲了,临死之前打死了三个中统局特务,今天本应该是他和我们接头的日子。”
袁农气呼呼地狠狠砸了一下窗台怒道:“狡猾的敌人,真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么一搞今晚搞不好会戒严,城外的游击队再进来就不容易了,郑耀先!我得为我们刺杀郑耀先的行动加一个保险。”
中统的人动作很快,当街击毙交通员的同时中统行动处的人就冲进陆汉卿的诊所,陆汉卿被捕。
许恩增故意将陆汉卿被捕的消息放给了军统,他要看看郑耀先的动作。
郑耀先沉默的坐在办公桌上思考接下来要怎么办,陆汉卿是郑耀先的单线联系人,如果陆汉卿出了意外,郑耀先很有可能就会变成断了线的风筝,而且在感情层面上来说,郑耀先更不愿意失去这个老朋友。可是眼下郑耀先没有办法救人,哪怕他明明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