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汝缜手脚在背后被缚住,这个人吊在半空,他已经被打成了一个血人,前胸和后背已经没有一块完整的皮肤,挨鞭打反而是最容易熬的,变着花样的水刑才真的是让人难受。
特务们将吊着的郭汝缜迅速放下来,把他的脑袋浸入水缸,每次都是快憋死的时候才把他拉起来,还没等郭汝缜喘上几口气,就又被放了下去,好几次郭汝缜的大脑就在缺氧窒息的边缘。
除此之外,特务们还将湿透的纸张一层层朝着郭汝缜的面部贴上去,用大铁壶往脸上浇水,这都是水刑的变种,随着面部被贴上的纸张越来越堵,呼吸几越来越难,窒息感不断叠加,痛苦比直接没入水中更难受,
王田香走进来,他看了看郭汝缜然后对特务使了一个眼色,郭汝缜被放下来绑在了刑讯架上。刑讯室架上的金属和发电机相连,王田香坐在首要发电机的旁边,他的两个手握着摇杆,摇杆转动,越来越快
电流穿过,郭汝缜身上好像被千万这支蚂蚁噬咬,刑讯室内郭汝缜青筋暴露,发出撕心裂肺的吼叫。
郭汝缜的脑海里一片黑暗,神志恍惚,王田香的声音从黑暗的尽头传来:“你的身份。”
郭汝缜强大的精神力让神志依旧清晰,他深吸一口气说:“老子是鬼!”
王田香听到这个回答身体明显怔了一下,可惜接下来的答案他失望了。
“老子是要你们命的厉鬼,所有动过我的人,你们不得好死!”
郭汝缜说完拼尽全力双腿高抬,修长的腿夹住了身前一个特务的脖子,没等王田香反应过来,郭汝缜拼尽全力双腿一拧,伴随着“咔嚓”一声,这个刚刚给郭汝缜脸上贴纸的特务就变成了真正的“鬼”。
发电机摇杆再一次飞速旋转起来,可是这一次郭汝缜咬着牙没有发出半点声音,王田香不停的摇,肩膀都摇酸了,郭汝缜的身上已经起了焦胡的味道,可是郭汝缜依旧没有喊一声。
郭汝缜晕过去在被水泼醒后悠悠地说道:“老子是冤枉的狗日的害我.”
这句话没说完,但是郭汝缜的眼睛却慢慢扫视过在场的特务,接连不断的刑讯郭汝缜已经被折磨成一个血人,可就是这样一个给人感觉随时会咽气的人身上却散发着无尽的寒意和杀气,仅仅是一个眼神,特务们就有一种被厉鬼剥皮的感觉。
王田香真的没办法了,他从来没见过骨头这么硬的人,郭汝缜是啥脾气王田香很清楚,刚刚没有绑住他的腿就死了一个特务,在前一天晚上,郭汝缜手里有枪的时候他用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