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武田嘴里得知司令部有抗日分子卧底之后，张司令沉默片刻之后用生硬的日语又问了一次：“有证据吗？”

“把笔迹档案拿过来。”武田说完之后刚刚被踹了一脚的王田香并没有动，武田抬头补充道：“快去！”

王田香转身，很快白小年和那份彩票广告呈现在张司令的眼前。

武田深深地坐在椅子里，悠然地说：“这若是别人也就罢了，可偏偏是白小年，您的机要，日本军方对最近频繁发生的高层刺杀事件颇为恼火张司令，您最好先自清。”

张司令望这武田，武田的组角挂着耐人寻味的笑，他再次看了看手中的白小年的笔迹证据，张司令已经已经意识到了，这件事情比自己想象中严重的多。

如今不管白小年是不是卧底“老鬼”，也不管白小年是不是被人陷害，如今武田手里有了证据，白小年如果真的是“老鬼”，那么张司令自己也必然会被怀疑是不是***的人，至少是暗地里有通共嫌疑，一旦沾上了，一切努力就完蛋了，日本鬼子和汪先生是不会容忍有嫌疑的高官活着的，武田的笑意思很明确，如今张司令必须自证清白，而自证清白的办法只有一个－――亲手杀死白小年！

张司令知道，这一切都是武田的阳谋，但是眼下如果不这样做的话只能引火烧身，张司令恨恨的看着武田，而武田也在玩味地看着他，武田上翘的嘴角仿佛在说：“你奈我何？”

张司令站了起来，然后朝着地下室走去，他没得选。

皮靴和手杖地上发出很不规律的“嘟嘟”声，刚刚受过行的白小年躺在干涸的浴池里，他的下半身全都是血，刚刚他还想求个痛快的死法，可是当这手杖和皮靴声传来的时候，白小年觉得自己可能不用死了。

没有人比白小年更熟悉张司令的脚步声，白小年强忍剧痛从浴池内挣扎着爬起来，昏暗中他终于看到了那张脸。

果不其然，来人真的是张司令！

“司令．司令救我我不是鬼。”

白小年的眼神看着张司令，满是渴求，可是接下来，白小年知道，他错了。

张司令手里的马鞭狠狠的抽在了白小年的身上，白小年眼睁睁的看着张司令，司令仅仅沉默了一息的光景手中的皮鞭再度挥了下来．

都说白小年娘气，可是张司令的皮鞭之下，他只有第一次哼叫了一声，此后到死也没有呼号半句。贴着进口白色瓷砖的浴池内满是鲜血，白小年的尸体横瘫在池子的底部，眼睛瞪得很大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