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指在他额头上,冷冷地说:“我问,你答,废话别讲,懂?”
“是你?”他认出了齐翌:“老子……”
啪!
齐翌反手用枪给了他一个大逼兜,直接把他干蒙了去,那人张嘴要骂,齐翌趁他张嘴的时候将枪管塞进他嘴里:“警告你一次,再叨叨杀了你。”
他满脸惊恐,唾沫从嘴角溢出垂下,拉了条长长的丝,齐翌皱眉:“把口水咽回去!”
打手感觉齐翌在针对他。事实也是如此,齐翌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不合规矩,但他哪里顾虑得了这么多,只能事急从权。
连连吞咽了好几口唾沫,这打手终于绷不住了,脸上露出讨好的笑:“大哥,有话好好说。”
齐翌收回手枪,一边在打手身上抹着口水,一边问:“说吧,你在曹家做什么事?下午为什么在山上?”
“我是阮主管……阮海侠的保镖,因为喝酒误事,他让我去山上巡山三个月,把那帮记者赶走,不让他们拍东西。”M.
“只是赶走记者?”
“对啊。阮海侠说最近死的人比较多,真有照片那些传出去了影响太差,国际上也有很大的麻烦,万一被另外三家找到机会联合正斧对付我们就不好了。”
他中文说的很不流利,磕磕绊绊,讲了半天才勉强把意思表达清楚。
齐翌又问:“你们害死的人里,有没有华人?”
“这……”他眼睛滴溜溜的转。
齐翌声音陡然拔高:“说!”
“有!但不多……基本上是逃跑后被抓回来,在水牢里泡死的,几个月不一定有一次。早几年也有人被打死,后来就改进了手法,尽量保住命。”
齐翌眼里升腾起了火气。
勉强压下怒火,他接着问:“被你们绑架撕票的那些呢?还有割肾割肝的,他们人在哪儿?”
打手小心翼翼地问:“大哥,你是那边的警察吗?”
“让你说就说!别那么多废话!”
枪口又顶在了他打手眉心上,吓得他一个哆嗦,忙回答说:“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还有一个庄园,一直骗不到钱的就会被转移到那,听说就是打电话给家里勒索钱,要到了就放走,要不到的就嘎腰子嘎心肝。”
齐翌听的咬牙切齿:“那个庄子在哪?”
“这我真不知道啊,应该也在大山里头,具体在哪我真的不清楚。我就是一个保镖,知道的真不多。”
“哼!”齐翌收回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