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近很缺钱吗?”
“心急?对,就是心急,”王支队说:“而且他把一切都定死了,没有半点讨价还价的余地,分配方案也很理想化,二十六万九万的,确实像是心急失了方寸。”
齐翌心念电转:“如果是这样的话,也能解释过去,他犯的错未必和勒索老池有关,毕竟我们的钱还没打过去,可能因为着急而触犯了其他的忌讳。”
“希望如此吧……你先稍安勿躁,好好休息,这两天应该就能接到池宇贤的电话了,到时候我第一时间通知你。对了,你消息哪里来的?”
“今晚我上了山。”齐翌大概说了下一夜的境遇,并转告王支队他探听到的抛尸人说的话,以及自己的猜想。
最后,他说道:“我还在山上找到一块盆骨,受害人是名三十岁左右的女性,现场还有一双老帝都帆布鞋,鞋子里有写了汉字的符纸。我认为她应该是我们的同胞,当地虽然也流行汉语,说的人不少,但会写的没几个。”
王支队沉默片刻,听筒里只有断断续续的沙沙声传来,应该是在快速地做笔记。
“盆骨你收好,近期我会安排另一个线人过去跟你接头,对上接头暗号后,你再把骨头交给他,让他带回来。”
“还有别的线人?”
“有的,地下工作是我们的传统强项。”
“接头暗号是什么?”
王支队在电话那头给齐翌报了两句风牛马不相及的诗,把他给整懵逼了:“什么鬼?”
“到时候你跟着报就是了,他说上半句你接下半句,保险。”
齐翌不太愿意:“不行,换一个,你让他过来修车,我问他车加几号油,让他说柴油,反问我加几号,我说……”
“太复杂容易出纰漏,按我说的来就好。确定身份的口令而已,又不是让你们在大街上碰头。”王支队以不容拒绝的语气说道:“很晚了,抓紧休息一下吧,北贡不比国内,你养精蓄锐,保证精神。”
“行吧。”齐翌岔开话题:“这个小灵通我最近先随身揣着,老池跟你们报平安后第一时间给我电话,确定了他安危后我们再改成单线联系。”
“可以,那你自己最近注意一点。”
……
清晨,天刚蒙蒙亮,老池听到敲锣声。
铛铛铛。
陌生又充满危机的环境,他本来就睡的浅,听到动静骤然惊醒,眼睛睁开条缝,感到小腹胀痛。
“糟糕,闹肚子了,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