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别的科室也面临诸多困难。
而且……他这人可能真的比较霉吧,说是周游全国,其实根本没去几个地方。”
老池在边上听着都觉得堵得慌,跑门口抽烟去了。
齐翌也:“所以……即使郑钦浩和关轶真的达成了和解,之后发生的事,也很可能会导致他心态发生逆转,尤其是离婚和旅途处处碰壁,说不定会让他彻底失衡。”
姜晓渝接话:“所以他会选择自杀我完全可以理解。现在的问题在于,他是否兴起过杀害关轶的念头,并为此付出过行动。”
“对,你说到点上了。”齐翌摸出自己的手机,翻出昨晚拍的,在纸篓里发现的纸团照片,递给姜晓渝:“我在宾馆里发现了这个,简单对比了下壁画特征,应该是郑钦浩本人的字迹没错,但看不懂上边写了什么。
刚刚我也给毛主任打了电话,书证鉴定结果可以排除他人仿写的可能,但同样难以确定写的内容。”
姜晓渝接过来看了几眼,同样也只能辨认出几个高频字眼,跟齐翌猜的大同小异:“贱人?代价?为什么?他在质疑命运的不公吗?我感觉他对关轶仍有极大的怨恨?”
“这和他们曾达成和解的事实有矛盾,但这大半年他又经历了许多,曾经解开的心结很可能重新生成,并且系的比之前更紧。”
“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姜晓渝追问:“这些纸张是在纸篓里发现的?”
“对……”齐翌的头刚点下去,却忽然怔住,脑海里有强烈明亮的电光快速闪过。
他有些激动,猛地站起了身:“不,不对!有问题!纸团怎么会全部都在纸篓里?不该这样的!”
“嗯?”姜晓渝虽然觉得不对劲,但只是一种与生活常识相悖的隐隐的违和感,并不能说出到底哪儿不对。
齐翌深吸口气,解释说:“你看,纸上的笔锋非常锐利,甚至频频划破纸张,纸团处理的也很粗暴,它边缘不齐,明显是被狠狠撕下来后胡乱揉了两把丢掉的。
这些细节,无不说明郑钦浩当时情绪非常激动,这很可能直接促使他服下过量的药物后跑到浴室里割腕自杀。”
姜晓渝点头:“有什么问题?”
“一个情绪激动,带着强烈的怨恨自杀的人,怎么会把每团纸都准确的扔进纸篓里?按理应该散落一地到处都是才对,而且房间里没有扫帚,他也不太可能把纸团一个个的捡起来。”
齐翌在办公室里踱圈,边走便说:“所以……他当时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