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好像在闻什么味道。他经常跟各种味道打交道,已经麻了。
看到他这动作,老池愣住了:“不是吧老齐,你居然好这口?”
“去你的!”齐翌骂他一句,接着解释说:“商超厕所发出这种恶臭不太对劲,我怀疑是用来掩盖某种气味的……好像有股淡淡的血腥味!”
老池宛若个大聪明:“你休想套路我闻屎,我才不会上当!别玩了,赶紧把那孙子抓出来!晓渝,是这个房间吧?”
齐翌没搭理他,顺着味道走到姜晓渝面前的隔间:“血腥味正好是从这里传出来的……这么巧?”
他用力推了下门,没推开,里边锁住了。
姜晓渝:“就是这!我刚刚就在旁边上厕所,人就是从这里爬上来的。”
听了这话,齐翌后退半步飞起一脚。
砰的一下,门应声而开,但紧跟着,门里的景象让三人都愣住半天。
隔间里倒了个二十多岁的女人,歪歪扭扭的,脚在隔板这边,脑袋却在隔间斜对角,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浑身上下满是鲜血,嘴上还被缝了十几针,贴上厚厚的胶布。
隔间四面,地上墙上被涂满了粪污,还夹杂着大面积的血迹,他之前果然没猜错,粪便的恶臭味就是用来掩盖血腥味的。
齐翌隐约看见那人的胸膛好像还在起伏,齐翌顾不得脏,忙钻进隔间里:“还活着!老池!快!打急救!”
“哦!好好好!”老池手忙脚乱的打急救电话。
齐翌继续深入检查。
受害人身上遍体鳞伤,满是血污粪污,浑身上下没几块完好的地方,皮肤黏膜发白,明显是失血过多的征象。
“伤口遍布全身,但以胸腹部最集中,背部最少,以切创和刺切创为主,大多浅表,但右季肋区和左大腿等五处刺切创较深,但好在只伤及静脉……不对,凶手更像是刻意避开了动脉,而且都很新,可能就在前不久施害。
凶手深夜在厕所里作案,还封住了受害人的嘴,是想让她在里边流血流干吗?这么凶残的手法,应该是典型的报复性行凶,他和受害人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怨?”
大体检查完伤势,齐翌的又注意力最终落在了女人的手上,她双手各有一道很奇怪的伤,以掌心为起点往上不规则撕裂,直至中指和无名指的指缝间,把好好的巴掌撕成了两半。
“这种损伤是怎么造成的?”齐翌皱着眉,有些想不通。
这时,姜晓渝的目光落在她的碎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