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现在还有三年刑期。
“真的,”女人靠近齐翌,拖长了尾音:“你相信我,我真没必要杀人,我……”
齐翌嫌弃的走到桌子另一边,眼神咄咄逼人,说了句作为警察很过分很不客观的话:“楚殷不是傻子,不可能真的净身出户把厂子给你,他死了,你就是最大的受益人。”
“那我杀楚殷就是了啊,杀万清宁干什么?”她反应很快,又表现的六神无主:“你刚不是说楚殷是自杀吗?”
“直接杀楚殷你的嫌疑太大,而杀万清宁,至少能保证你得不到的那部分万清宁也不会得到。”
女人近乎不假思索:“这是什么逻辑?万清宁死了我嫌疑还不是很大?你刚刚就直接说了,我有一定的嫌疑,因为我有作案动机。”
几次试探,齐翌对她大致有数了,这个对手没法轻易拿下,一时半会间别说击溃她心理防线,让她紧张点都难,他果断退让:“这么说也对,是我唐突了,我向你道歉。”
女人恼怒且委屈:“出命案了你们好好调查啊,什么依据都没有,就因为我是楚殷的老婆,就硬拉着我在现场逼问,楚殷出轨我才是受害者好不好,你们为什么要这么欺负我?还是说你们一直都是这么破案的?”
罗尤勇紧张的解释:“很抱歉,我们没有逼问的意思,都是例行调查,希望你理解。”
她可怜巴巴的看着罗尤勇。
不得不说,她这副模样对罗尤勇这样心肠软的小年轻来说太有杀伤力了,罗尤勇忍不住看向齐翌:“翌哥,你看这……”
“这次问询就到这儿吧,感谢你的配合。”
齐翌顺水推舟,结束了这次问话。
罗尤勇在旁边解释:“别误会,带你来这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方便我们整理思路——昨晚我们都没睡好,再加上一晚上时间发生太多事了,思路有些混乱,希望你能理解。”
她哼一声,情绪宣泄的刚刚好,不多不少。
罗尤勇摸了摸后脑勺:“瞧我,居然忘了问你怎么称呼了。”
“颜欣晓。”
“还有件事,”齐翌进一步试探:“虽然初步判断楚殷是自杀,但毕竟人命关天,你看可不可以做个解剖尸检?”
“你们要做就做,问我干嘛?”
“没有证据证明是他杀,又不是无名尸体,我们不能强制解剖,要提前取得直系亲属的同意。”
“那你问他爸妈去,问我干什么?自杀也好他杀也好,都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