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历史重演?”
回去的路上,齐翌仍满脸迷茫。
虽然他早就知道自己被伙夫和boss同时盯上了,但张俊把他和二十一年前的事相提并论,还是让他久久难以回神。
“等等……”老池忽然想起件事:“老齐,二十一年前,我记得好像也恰好是金乌被捣毁,金乌老太孤身一人远走白鹰吧?”
“嗯,怎么了?”
“武常春也说过,这事跟你脱不了关系。”
齐翌也想起了这件事,反应与当时如出一辙:“可二十一年前我还在上小学啊,能有锤子关系?”
老池艰难的开动脑筋:“或许真的有些关联吧?否则解释不通,你身上究竟有什么吸引他们的东西……你好好想想,当年发生了什么?或者说,你家里出了什么事?”
“什么事都没发生。”齐翌摇头:“从我有记忆来,我家发生的大事只有一件,98年我爸跑长途时出了车祸,卡车侧翻起火,烧的只剩具焦尸,我妈靠着保险赔的钱把我拉扯大。”
老池脸色微变,沉默半响说道:“抱歉,我……”
“没关系,”齐翌打断他:“就事论事,且不说时间对不上,我爸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大车司机,在部队里开大卡,退伍后操着老本行跑长途,他只是个小人物,怎么可能扯进什么大阴谋里?”
说完,齐翌扭过头看向窗外的风景,久久无言。
尘封的记忆泛上心头,齐翌不由得想起二十四年前,父亲去世的时候,他才七岁,刚刚上二年级,听闻噩耗简直感觉天塌了。M.
也是从那天起,他和母亲都变了个人,他从此变得沉默寡言,封印了七情六欲,一心只读圣贤书,而母亲满门心思全都扑到了他身上,对别的事情提不起任何兴趣。
齐翌深呼一口气,靠在座椅上闭上眼睛休息。
都过去二十四年,记忆都已经很模糊了,还想这些干什么?
老池见他表情略有变化,忙转移话题:“我们先在是回支队还是直接回你家?”
半响没有得到回应,老池转过头,不知道齐翌什么时候睁开眼睛。
“老齐?”
齐翌一下子坐起来,有点后知后觉的问道:“你觉不觉得张俊有点反常?”
“什么?”
“伙夫如果怀疑他应该早就动手了,我想不是伙夫要杀他,而是他一心求死……”
吱嘎……!
老池紧急刹车,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