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一致,应该是同一族群的乌鸦。”
到这一步,他一直有意压着的疑问不受控制的浮现出来:“这些乌鸦肯定受人驱使,但问题是怎么做到的?磁场?电磁波?还是别的控制手段?”
打小就受唯物主义熏陶的齐翌,坚信晚上遭遇的各种阴间事件都是有人在背后搞鬼。
线索严重不足,齐翌不可能解开谜题,他把疑问压下,拿起放大镜继续检查鸟尸,依然没发现伤痕,光凭眼睛确定不了这只鸟的死因。
毕竟他也没有给鸟做尸检的经验,很多尸体特征也不能简单粗暴的套用在鸟身上。
犹豫一阵,他决定剖了这只死乌鸦,再次确认尸表没有伤痕后,他起身去烧开水准备拔毛。
尸检时偶尔需要炖煮尸体的特殊部位,所以解剖室里就有全套“烹饪”工具,齐翌很快烧好一锅开水,把乌鸦丢了进去,拿漏勺托着在开水中滚两圈,捞起,准备拔毛。
咚咚咚……
敲门声第三次响起,齐翌麻木的转过头,就看见电动门缓缓打开,露出门后的老池。
齐翌心落回去,脸色多云转阴:“你怎么又来了?”
“不是你让我帮你查监控么?”老池迈大步走进解剖室,满脸无辜:“你电话打不通,我只好过来找你。你在这里干啥子?做饭?”
“关机?”齐翌奇怪,他手机电还是满的,怎么会关机。
没等他说什么,老池看到他手中漏勺里冒着腾腾
ωωw.热气的死乌鸦,被吓了一跳:“我艹你搞锤子?我可警告你啊,这乌鸦是重要证据,不能吃。”
齐翌险些没忍住把湿漉漉的乌鸦尸体砸在老池脸上。
他克制住冲动,沉下胳膊,无声的看着老池。
齐翌不说话的时候,莫名给人一种压迫感。
老池一缩脖子,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转移话题:“对了,你饿了没有,要不要我给你外卖?”
“不饿,说重点。”
齐翌转过头,手腕上下连抖,沥干乌鸦身上的开水,站起身回到解剖台边,把鸟尸倒台上,着手拔毛。
老池干咳了两声:“监控上看没什么问题,就一只鸟飞进了感应槽,激发了电动门,但敲门我是真没看到。”M.
齐翌没有回应,继续埋头拔毛,老池忍不住继续说:“老齐,不是我疑神疑鬼啊,这事真古怪的很,地下室哪飞进来的乌鸦?
还有之前在支队外头乱飞的乌鸦群,你从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