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DNA,身份确定了。”
“噢?”齐翌眼中再次燃起几分神采,接过报告仔细看:“团圆计划基因库?”
“对。”王支队说:“这个基因库建立许多年了,收集有历年失踪人口家属的DNA,以走失儿童为主,妇女和老人也有些,最早的案子可以追溯到四十多年前,是孩子父母的孩子前些年来录入的,可惜,听说他们已经双双入土了,孩子还是没找到……”
齐翌接着往下看:“所以……他也是走失儿童?”
他很快找到了报告,与此同时,王支队也开口说:“对,他叫童升赟,八一年九月出生,阿卡丽省饶市人,打小随同父母在花羊市生活,家里做服装批发生意。八七年九月,童升赟生日前夕失踪,疑似被拐,至今杳无音讯。”
“再过半年他该四十二岁了,年龄能对得上。”齐翌僵化的大脑缓缓转动,越转越快:“但齐康寅说他是十多年前看到他被砍去双腿和小臂的,那时他已被拐二十年……是早就落入曼温妙手里,当年犯了错才遭遇酷刑的吗?”
王支队:“很有可能。曼温妙本就是以拐卖人口起家的,把我国的受害人拐去东南亚,也把弄南亚的人卖到我国。童升赟落入他手里,很正常。至于酷刑……曼温妙也好,伙夫也好,还包括老千会,都是以惨无人道的酷刑来震慑团伙成员,如果童升赟真犯了错,遭到折磨也不意外。”
齐翌:“确实符合逻辑……就是不知道曼温妙集团中究竟还有多少人是被拐卖的受害者,能不能通过他们的身份,争取到他们的合作……”
姜晓渝:“恐怕很难,身世是一回事,经历是另一回事。这些受害人或许因为被拐而和曼温妙有着逻辑上的深仇大恨,但在不法集团中待了这么多年,即使没被洗脑,恐怕也被吓破了胆,根本不敢轻易背叛。”
“无所谓,我不需要他们背叛,只要曼温妙不信任他们,不敢再用他们,就有的是办法逼他们狗咬狗!”齐翌眼里冒出凶光:“想办法攻心吧,效仿反诈工作,发出劝诫书,劝被拐受害人从事犯罪活动的自觉自首。”
王支队断然拒绝:“不行,这和反诈工作不一样,我们没掌握具体情况,无法针对性的发出劝诫书,而如果选择发到公开平台,容易引起舆论风暴,到时我们更加被动。”
齐翌沉思片刻:“可以打印下来,以传单的形式,利用无人机往深山老林里边丢,他们窝点里的嫌疑人看到后自然会带回去。”
“这……”王支队眨眨眼,操作倒是不骚,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