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电晕了。
齐翌电晕另外一条狗,把它们拖进木屋里,走到姜晓渝身边,吸了吸鼻子,嗅到了股淡淡的骚味,低头看才发现瞎女人裤子湿了一大片。
“呜啊啊哇嗷哇!”
她激动的嗷嗷乱叫,表情因恐惧而扭曲。
姜晓渝站起身,拿纸擦裤子。解连峰有些纳闷:“她怎么怕成这个样子?这几年我也抓过不少逃犯,没有像她这么夸张的。”
“或许她怕的不是我们。”
“什么意思?”
“她怕的可能不是警察,而是‘同伙’,那群披着人皮的魔鬼。”齐翌蹲下身子,一把揪起她的衣领将她提起来。
她更疯狂了,低着头拼命地要去咬齐翌的手,不得已,齐翌只能一把按住她额头往后推:“看她肩膀,这女人衣服下面几乎就没一块完好的皮肤,说是遍体鳞伤也不为过……这几年,她受了不少惨无人道的折磨。”
姜晓渝啐了一口:“tui!活该,像她这种人就该这样,被害人和家属知道了才解恨。”
“说的没错,但不要再说了,我要开执法记录仪了。”
“哦。”姜晓渝在嘴前比了个拉拉链的手势,示意自己不说话了。
松开手,齐翌把执法记录仪挂上肩头,长按录像键,听到嘟嘟两声后说:“柳书睿!我是山城公安南屵分局刑侦支队民警齐翌,你被捕了!”
“啊?狠蛤?日是狠蛤?”
柳书睿浑身一颤,没了刚刚那股极端恐惧的疯狂劲,只是仍有些激动。
嚷嚷了半天,齐翌才勉强听明白,她在反问“你是警察”四个字,因为被切了声带,她发音非常含糊,好在她的舌头仍然灵活,这些年下来也摸索出了点技巧,用舌头改变出气发出不同的音。
齐翌:“没错,我是警察,你被捕了!”
柳书睿身上又是一僵,又缓缓放松下来,脸色不断变换,时而咬牙切齿,时而唏嘘叹气,偶尔又在隐隐抽动,似心有不甘。
“跟我们走一趟吧。”齐翌挥手,示意姜晓渝把她拉起来。
姜晓渝指了指她的腿说:“我建议先给她换条裤子。”
“可以。”齐翌同意,姜晓渝便拉着她扭进木屋里,过了几分钟后,才换好裤子出来。
齐翌问:“屋子里什么情况?”
姜晓渝:“就一床一桌一矮凳,角落里堆了几包烟丝,几袋米,一些干菜和几袋饲料,没了。
“对了,她刚嘀嘀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