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齐翌发现异常,问:“你想到什么线索了吗?”
“这……我不知道是不是……”
“没关系,你放心说就好,查验的工作交给我们。”
冉妻便抬头看着齐翌:“去年底还是今年初的时候,具体的我记不得了,只记得是夜里,英华忽然接到电话,电话里那人说自己得了很严重的肝肾综合征,想求英华救命,割一颗肾和半块肝脏,他愿意给三百万。”
听到这,冉父冉母都愣了一下:“有这事儿?没跟我们说过啊。”
冉妻强颜笑笑:“当时以为是恶作剧,英华就直接把电话挂了,没想到第二天就有人上门,还是说这事儿,而且他们背了个大包,里边都是票子,说有十万,只要我们点头去配合体检,不管结果怎样这钱都是我们的。”
齐翌表情严肃起来:“你们……同意了?”
“只是体检而已,”冉妻表情快绷不住了,眼神飘忽:“而且他把最后配型的价格翻了个倍,提到了六百万。
“我们了解过了,少一颗肾半块肝对生活确实有些影响,但影响不大,有了这六百万,外加体检赚的十万,好好调理调理身体,以后就不跑长途不干重活了,没问题的。”
冉母怒不可遏,猛地站了起来:“没问题?割的不是你的腰子你当然说没问题!”
冉英华的死已让她崩溃,冉妻的话又深深刺激到了她,再加上这么大的事她居然一点儿都不知情,她情绪彻底爆炸,指着冉妻的鼻子破口大骂,川渝脏话的精髓被她演绎的淋漓尽致。
冉妻初时有些心虚,低着头不敢回嘴,但被骂一阵后也起了火气,忍不住开始对骂,积蓄已久的婆媳矛盾在这刹那彻底爆发,双方都红了眼。
齐翌的头更疼了。
老池火急火燎的赶了过来,忙把他们分开,又把冉英华的父母请出去,只留冉妻还留在办公室里。
她还没消气,眼睛通红的盯着门口,胸膛剧烈起伏,喘了几口又忍不住哭起来,又伤心又委屈。
齐翌从口袋里翻出包面巾纸递给她。
“谢谢……警官,不好意思啊,让你看笑话了。”
“没事,我们继续。”齐翌把话题拉回去:“同意体检,然后呢?”
“然后就没有消息了。”
“没消息?”齐翌决心加以适当的引导:“你们什么时候去做的体检?怎么去的?哪家医院?这些你都有印象吗?麻烦好好想想,越详细越好。”
冉妻认真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