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好,签署协议也好,或者体检结果什么的,这些资料原则上都是严格保密的,即使我们破案需要也很难获得相关的调阅权限。”
齐翌有些头疼,虽然姜晓渝说的事早在齐翌的预料之中——如果这些资料那么容易查到,世界早都乱套了。
“那就按昨晚的另一个方向调查吧,重点盯一下早已病入膏肓,这几天却离奇痊愈的人。嗯,能找到医生杀人换器官的,肯定有些能耐,专盯这个群体。”
“好。”
挂断电话,齐翌又给罗尤勇、黄绝顶等人先后打电话问情况,他们都一无所获。
罗尤勇打算在现场附近蹲蹲点,抓几个打野的人问问情况,齐翌同意了。
下午,姜晓渝来到齐翌办公室:“翌哥,我筛了一遍全市范围急需器官或骨髓求配型的记录,发现有三人血型和死者一致,都是RH阴性AB型,其中一位是个开家具城的企业家,他儿子罹患白血病,急需骨髓。”
齐翌强打精神:“白血病吗……血癌只需要造血干细胞,对内脏需求不大才对,用不着杀人……你跟我具体讲讲他的情况。”
“好的,他叫娄通庆,是个小有资产的企业家,名下有间家具城,还开了家汽车美容保养工坊,与人合资开了间丰田的四儿子店,有权有势说不上,百多万还是拿的出来。
“他儿子是四年前查出患有白血病的,现在病情很严重,然而他儿子遗传的是他老婆的血型,他老婆又已经过世,所以相当绝望,一点办法都没有。”
齐翌问:“他儿子近期有接受治疗之类的消息吗?”
“没查到,你派人去走访下?”
齐翌:“喊罗尤勇腾出手去一趟吧,那小子人还比较机灵,懂分寸。”
姜晓渝离开,齐翌第一时间给罗尤勇打了电话,让他腾出手后带个人去跟娄通庆谈谈。
夜里,罗尤勇回电,娄通庆的儿子仍在ICU里,还在焦急的等着骨髓,医院已经下了几次病危,估计熬不了几天了。
齐翌拿起马克笔走到白板面前,在娄通庆的名字边上画了个小小的“×”号。
就这样,一连过了三天时间,案子半点进展都没有,齐翌连受害人身份都没确定。这几天又来了组家属,但被DNA鉴定排除了。
“难顶啊老齐,”老池忍不住抱怨:“多久没接过这样的案子了,半点头绪都没有,让我们怎么查?”
齐翌喝着热茶:“无头案最难查,没有捷径可走,慢慢磨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