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捆着泡在了水牢里……好饿好渴,我昏了多久?靳临回去接应那群受害人了吗?嘶……好疼啊……yue!”
他仍有些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维,胡乱的发散着,饥渴与疼痛也不断地折磨着他,鼻腔里浓烈的血腥味间歇性涌进脑海,时不时还有干呕的冲动,他很难受。
但意外的是,这水貌似还挺干净的,没闻到什么异味。
人在混沌中就没有了时间的概念,他也不知自己醒了多久,只觉得度秒如年,始终无法收拢思绪。
忽然,他眼前亮了一瞬,光线强度不大,刺得他眼睛生疼,他下意识的眯着眼,小心翼翼地回头。
身后,一道厚重的铁门被拉开,他看到个高高大大地人影站在门口,背着光,浑身漆黑,身周萦绕着一圈淡淡的光晕。
而且,他所处的位置并不是什么水牢,而是浴缸,他被人绑在浴缸里,只露出了颗头。
“又见面了,齐警官,你还真给我搞了不少麻烦。”
齐翌艰难开口:“伙夫?”
声音又沙哑又难听,很陌生,完全不是他的声音,他一开口,喉咙更难受了,刀割火烧的。
“托你的福,我的人死了不少,得力干将都折了三四个,你说,我该怎么报答你?”
伙夫杵着拐杖缓缓靠近,在浴缸边上停下脚步,拉了张椅子坐下。
齐翌不理他,忽然低头咕噜噜地大口喝水。
几大口水灌下肚子,他觉得自己喉咙没那么难受了,虽然还是像刀割一样干疼,但比之前好了很多。
伙夫大光头上泛起了道道青筋:“齐翌!你真以为我不敢杀你吗?”
齐翌:“你敢的话,干嘛不直接动手,还跟我废这些老话?你不是说我是死是活对你没差吗?”
伙夫噎的说不出话来,用力地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往浴缸走去,从口袋里掏出个电击器插进水里。
“呃……”齐翌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不住翻起白眼,四肢绷直,腰也在往后挺,整个人很快没入了浴缸中。
不知到过了多久,电击停下,齐翌心悸的难受,浑身上下又酸又疼,紧跟着又是股窒息感传来,水从他口鼻呛入,肺难受的像有无数只手在用力撕扯似的。
头皮一疼,他被伙夫抓住头发,从水里揪了出来。
伙夫恶狠狠地瞪着他,面目狰狞:“留你一条狗命又怎么样?我有的是办法让你生不如死!识相的,就给老子乖乖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