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大理?”
“当然,这两天大家要全力去做准备,此行可能比我们以往经历的所有战事都要艰难、环境恶劣,容不得我们有半点懈怠!”
张雄山负手而立,说道。
“石海将军他们,反应似乎比前天要冷淡一些?”徐灌山有些担心的说道。
“因为这条路太艰难了,冷静下来变得冷淡也很正常,也正因为如此,我们更要去先走一趟,”
张雄山见孙延观眼睛正眺望天际还残留的晚霞与深沉暮色出神,笑着说道,
“孙指挥,当世可不是谁都有机缘见到沪水的——这一路虽然注定是前所未有的艰辛,却也有洞庭湖难得一见的风景!”
“张参军所言甚是!”孙延观谦恭的说道。
“此行很难从沿途获得稳定的补给,我们要携带大量的补给从洮源出发,人马也将分作三部分,一部以辎重马兵为主,主要负责骡马队及补给的运输,一部护卫骡马队及辎重补给,一部作为前哨,负责探路以及尽早尽铲除沿途可能会遇到的威胁,”张雄山看向孙延观,“孙指挥,你可愿统领前哨兵马!”
此次西进的商队,主要武力有两百名护卫骑兵、百余见习武吏,但之前主要是从东川路、西秦路借道,相对安全,同时也要接受两路监司的监督,除了少许前哨骑兵提前出发侦察沿路的情况外,主要人马基本上还是都紧跟着骡马队一起行动。
现在情况就不一样了。
契丹残部近一年时间来转移到洮源,就跟当地的吐蕃部族发生多次激烈的血腥冲突。
这也意味着他们从洮源南下,沿路遇到的吐蕃部族,不大可能会对他们抱以友好的态度,随时可能遭遇袭击、劫掠——同时他们途中也必然需要进行必要的补给,不得以的时候也需要用武力进行解决。
前哨兵马实际上将承担最为主要、最艰巨的作战任务,不仅仅是探路、刺探情况。
精锐骑兵乃是楚山最宝贵的战力,这次随行的两百护卫骑兵就有两名指挥使、四名都将统领,但张雄山将前哨兵马交由孙延观统领,也是认定孙延观是更合适的人选。
“恭敬不如从命!???????????????”孙延观长吐一口气,拱手说道。
回到驻营,张雄山将骡马队各级执事、管事以及队率以上的武吏都召集起来,商议南下之事,包括补给的准备、向导以及通译的人选等等,也有一部分伤病没有办法上路,要与匠工留在洮源,都需要做妥善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