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利率部尚能勇猛杀敌;而他此时如此残暴治军,也颇有章法,可以说是良将——不过,他妄想借凭堆填一座狭窄土坡攻入巩县,真是太小觑殿下身边无人了!”徐怀淡然一笑,说道,“而他们越是急迫,越说明西军逼近函谷关了,殿下大可以安枕无忧!”
“虏兵明日堆成土坡,从这处强攻上来,守军将卒多不善厮杀,当如何应对,还请徐军侯说得具体一些。”钱尚端说道。
“也没有什么巧法,虏兵强攻,我们便以兵对兵、以将对将,将他们打下城去,何惧哉?”徐怀说道。
见徐怀不正面回答钱尚端的问题,景王赵湍说道:“徐怀,你便不要再卖关子了,说得再透一些,也能叫我与尚端他们夜里能睡得踏实一些……”
徐怀说道:“主要还是要守陵军将卒敢与敌战,也就是我刚刚所说的‘兵对兵、将对将’,则无惧无忧——说到具体有什么措施进行针对,实是小术:我们在城墙后再建一条登城道出来,虏兵强攻城墙,我们可以从城内更快调动援兵登上城墙,依旧能保证据城相守的优势。另外还可以连夜用竹木在城内搭建两三座望楼,使箭士登上以弓弩支援城墙作战,到时候虏兵除了拿人命来填,不可能占到我们什么便宜!”
卢雄内心深处当然也极希望是更能接纳、任用徐怀的景王继任大宝,这会儿站出来说道:“说起来还是虏兵太迫切了,要是他们能驱赶乡民,在城墙四周多造坡道,到时候一同攻来,我们可能还应接不暇,很容易出纰漏——眼下虏兵只来得及造一条坡道,实不足惧,还可以使余军使诸部轮替调换守这段城墙。经历过这次血战,相信余军使诸部也能真正成为殿下所倚重的百战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