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作保,更关键是徐氏族兵早就被徐怀的气势慑住,即便这一刻都能看出眼前正发生的是一起夺权事件,也都安静得跟鹌鹑似的站在一旁。
有个别人想要讨好家主,但看其他人都沉默着,这时候喘一口粗气都怕太突兀了,哪个敢上前去质疑那杀货?
血淋淋的头颅啊,看着夜里都要做噩梦!
“好,好,好,你们演的真是一出好戏啊!”徐武富手指着徐武江,忍不住凄厉大笑起来,“我徐武富自以为在州县混得风生水起,没想到对你竟是彻底看走了眼哇,这些年竟然没有看透你的狼子野心。你真真是好手段,且不管这些天我如何待你,你大可忘恩负义,但你以为将我们从这里驱逐出去,真就能控制这里的四百族兵,就能控制徐氏?徐武江,你行此大逆不道之事,真就不怕贼军趁乱杀过来,将徐氏四千男女老儿屠个干净吗?”
徐武江很郁闷,满心想我不是、我没有、别瞎说,但叫徐武富指着鼻子喝骂还是有些惭愧,毕竟这些天他们还是通力想携手抵挡贼军的,但这时又不能辩解说这一切都是徐怀搞出来的。
“你还有胆说这些屁话!”徐怀捡起一颗头颅朝徐武富当头砸过去,喝骂道,“贼军来一杀一,来二杀二,你这时候还有脸要当缩卵怂货?殷鹏听我命令,谁再敢胡言乱语,乱我军心者,杀无赦!”
徐武富没能避开,被一颗贼寇头颅砸得满脸是血。
其他人见徐怀杀心已起,也不敢跟他争口舌之利。
“送他们出寨!唐盘、韩奇你们守南寨门,仲和、唐青你二人负责守北寨门,不得我令而敢强闯者,皆杀!”徐怀一一下令,安排有限的人手先将北桥寨控制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