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恒在一旁气极叫道:“什么叫勾结陷害,苏荻娘,你把话说清楚?”
“邓珪污我夫君,你家身为本宗长房,又在州衙为吏,不思替我夫君申冤,却纵官差欺侮妇孺,怎么不是勾结相害?你们势大财粗,我斗不过你们,取走我性命就是,我没有什么可怕的。”苏荻矛头直指徐武富斥道。
苏荻在前面“讲道理”,徐怀不动声色的从身后又取出一支箭,搭到弦上。
徐仲榆这时候哼哼叽叽要爬起来,却不想手撑到一坨狗屎上,更是恼羞成怒,须发都要炸开来,破口大骂:“你个小狗东西”,起身作势要再次扑上来。
徐怀却不作声,长弓侧摆过来,对准徐仲榆的面门,冷冷看着。
徐仲榆的子侄慌忙上前将他拖开,劝道:“五叔公,你跟这憨货置什么气?”
“这憨货手里长弓、身上皮甲,是怎么回事?”唐天德看到徐武富、徐恒等人态度不强硬,自以为胜券在握,眯眼看着寨门内侧徐怀手里的长弓,盯着徐武富问话,催他赶紧交人。
“鹿台寨还有三架重弩、六副重甲,唐都头要不要也问一问怎么回事?”苏荻冷声质问。
唐天德话到嘴边只能咽回去,没再吭声。
乡兵操训可以装备普通弓箭、皮甲,神臂弩、重甲却在禁用之列,但真要有重弩重甲用于攻坚克敌,甚有奇效。
不单鹿台寨这边有私藏,唐家又何尝没有私藏一些禁械?
“徐武坤,将这狗东西拿下,押到宗祠去家法伺候!”徐恒对徐怀还是不依不挠,催促徐武坤抓人。
“大公子,何苦叫外人看笑话?”徐武坤对徐恒苦笑道。
要是徐怀态度不犯倔,徐武坤或许会招呼两个人将徐怀先扣押下来,想着等徐恒、徐仲榆他们气头过了,再找人说情。
但他现在看徐怀倔劲上了头,徐武坤就担心强行扣押会伤着人,怎么都不肯上手的。
“你……”徐恒没想到徐武坤不听他招呼,气急败坏的要催促别人上前。
“恒儿,你莫再说话。”徐武富厉声制止徐恒再胡乱下令。
他心里很清楚:
徐武坤等人当年随同徐武宣落草为寇,又一起编入靖胜军中,要不是徐武宣早死,而徐怀痴蠢不成气候,徐武坤等人都未必会为他所用。
这时候族人都心里有气,义愤不平,他们岂能再火上浇油,逼迫徐武坤做他们不愿做的事情?
徐武江及二十多名武卒,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