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能找谁说理去?”
“真要闹大了,徐武富可未必会帮徐武江!没有徐氏在背后撑腰,徐武江再厉害,也就是一个小兵头而已。”那个差点被一肘打断气的赖皮,到这会儿还坐在冰凉地面上踹气,胸
ωωw.口疼痛难忍,不忿的插口说道。
“你这肮脏货,知道屁!”郑屠户娘子骂道。
“徐武富早就有心想纳荻娘为妾,还跟她爹苏老常说过这事,都以为板上钉钉的事情,却不想徐武江前年妻子病死,横插一脚先将荻娘娶了过去,你说徐武富怎么真甘心?”赖皮陈贵老家就住鹿台寨附近,对徐氏一族的细情颇为清楚,不忿说道,“只是这两年徐氏没有遇到什么事,没有人去戳破他们之间纸糊的关系罢了?”
“这事不假,我也听人说过。”郑屠户说道。
“以前怎没听你说起?”郑屠户娘子问道。
“……”赖皮陈贵、郑屠户都说不出一个缘由来。M.
事实上,有些事街市男人之间会肆无忌惮传播,但不会在当事人面前提及,也不会在婆娘面前瞎说。
郑屠户这种有心想纳一房小妾的,却是被婆娘拦着不许,谁没事跑她跟前说这种听上去就很敏感的事情?
“徐武富就算心有不甘,但他是什么人物,会这么轻易叫你们挑拨?我看你们就死了这心,以后不要再去撩拨那杀胚才是正经。”郑屠户娘子说道。
两名刺客若有所思的对望一眼,留下酒钱便走出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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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怀找了一家客栈进去打酒,过了片刻看那两名刺客将包袱布裹着的佩刀抱在怀里,从前面的长街走过。
徐怀他身形健硕,在光线昏暗的街市里想要躲在暗处追踪谁,也极醒目,仅是走到客栈大门内侧往外窥去,见那两人往悦红楼里走去,心想难怪之前跑三家客栈都没有打听到他们的消息,原来藏身在妓寨里啊?
那些以身相伺的女子,平时最能从恩客那里听到各种消息,层次甚至还不低,另一方面她们也喜欢在出手慷慨的恩客面前口无遮拦、言无不尽兜售这些消息。
这时候看到刺客藏身在有吃有喝又能住宿的悦红楼里,徐怀一点都不觉得意外,还觉得理应如此,但他心里有些疑惑,自己从来都没有踏足过这种场合,怎么就明白这里面的道理?
徐怀提了一坛酒、两只烧鹅回到军寨。
“你这憨货,就记得自己喜欢吃肥鹅,也不说多买两样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