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安瞥了一眼,没有伸手捡起来翻看。
乔夫人道:「知府衙门那位米先生给我的,说是让我们按这上面的照做,还特别说明,以后有事只能我去知府衙门联络,其余人等一概不接待。」
「不可能吧?」
岳亭安冷笑不已,「府衙的人为何找你去,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大家都知,你现在的价值都被榨光了,以后还用得着你去传话?」
乔夫人面带得意之色,抬起头,显得很高傲:「那你看我现在的样子像是没有利用价值了吗?」说着,把先前带去知府衙门、眼下正放在她面前地上的竹篮子,一脚踢翻。
本来就是带进知府衙门的东西,如今好端端在里边。
岳亭安不顾威仪,过去查看,随后惊讶地问道:「姓米的没收礼?」
乔夫人面带不屑之色:「人家是做大事的,稀罕你送的这点儿银子?再或者,人家虽然喜欢酒色财气,却看不上永平府这小地方能送去的东西,对我,也只是谈公事,没有任何不规矩行为。」
「嘿!真是稀罕,他没事居然找你去谈,还说没觊觎你的美色?骗鬼呢?」
岳亭安自然不能理解那位米先生的举动。
既然此人对乔夫人没点想法,怎么可能点名让乔夫人去?关键是,连知府衙门的人都觉得今晚一定会发生点什么。
乔夫人得意洋洋地道:「或许这位米先生,是想纳我进门呢?不做这露水夫妻,是想与我长相厮守?人家可不是急性子……」
岳亭安破口大骂:「不要脸的臭***,你还真把自己当良家了?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瞧你那尖嘴猴腮的模样,要不是在永平府地面卖弄风骚,早被人卖到窑子当***去了!就算这样,你跟***有何区别?」
岳亭安丝毫没给乔夫人留面子。
就在于他觉得,这世道是男人的天下,女人最多是作为男人的附庸,或者是利益往来输送的工具,现在乔夫人明显蹬鼻子上脸,想要主导本地官绅跟知府衙门开矿之事,岳亭安这个本地最大家族的族长,岂能荣辱?
说话自然也就不留丝毫余地。
乔夫人也不着恼,反而更加得意:「岳当家的,你只管发怒吧,没意义,只要新知府还在本地一天,就只有我能去跟府衙沟通,要么我就直接把你岳家踢出开矿的本地家族名单!今日你岳家是永平府最有权
势的一家,那是因为你们财大气粗,等以后你再看看,你们岳家屁都不是!」
说着,乔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