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另外一人,孙交见到后觉得眼生。
那人年岁不小,见到孙交后,却是向孙交行了个大礼:“学生张璁,见过孙老部堂。”
孙交惊讶地问道:“你就是张秉用?”
“正是。”
张璁对孙交客客气气。
孙交皱眉,又打量唐寅一眼,但见唐寅好像早就知晓此事般,神色波澜不惊,如此一来他更担忧了。
张佐笑道:“孙老,今天真是蓬荜生辉,这思贤居内,大贤云集……要是朱先生在就好了。”
孙交听了,不觉得怎样,旁边张璁则要多留意一下。
连司礼监掌印太监张佐,都要称呼朱浩为先生,可见朱浩在新皇体系中的地位有多高。
再加上这思贤居内,看样子从司礼监太监,到皇帝最信任的大臣唐寅,都会到来,而朱浩或也在此办公……
张璁突然有种摸到权力钥匙的感觉,心情极为振奋。
张佐对孙交解释:“秉用是因为马上要到南京赴任,临行前,陛下特地让我带他来此认认门。”
孙交问道:“不知是何差事?”
张璁回道:“南京大理寺少卿。”
“嗯。”
孙交点头,“秉用你为官,是从按察使司副使做起,听说你在永平府也有治理谳狱之功绩,想来这是吏部斟酌后发挥你所长特意安排,你可要好好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机会。”
张璁急忙道:“多谢孙老部堂教诲,学生定尽心竭力,不负孙老部堂所望。”
孙交皱眉。
张璁虽然跟朱浩是同科进士,但看年岁也不小了,行事怎么这么小心谨慎?说话就好像个软骨头一般?
再一想。
可能是平时跟朱浩和唐寅这种说话带刺的人接触久了,便忘了其实大明中下层的官员,都跟张璁一样这般谨小慎微。
不能因为唐寅和自己的女婿是那种随心随性之人,便以为天下所有人都一般无二。
张佐笑道:“难得今日来了,陛下有吩咐,各有赏赐。请随咱家进内,礼物早就备好,请几位笑纳。”
孙交一怔,听这话的意思,不但他孙交有份,连唐寅也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