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不胡思乱想。
张佐则与唐寅、陆松等人用怪异的目光打量朱浩,好似在说,这会儿你还笑得出来?
朱浩道:“陛下,正因为我们出手及时,让杨阁老不得不抢先行动,以至于如今只有翰林院中的新科进士联名,使得我们下一步计划依然可以进行……”
朱四问道:“既然朕提前知道他们会利用新科进士,为何不能下一道圣旨,不允许新科进士对大礼之事说三道四呢?”
“是啊,朱先生。”
张佐一脸热切地问询朱浩。
显然这馊主意是张佐出的,只是没有被朱四采纳罢了。
唐寅替朱浩回答:“如此会落人口实,说陛下堵塞言路,对陛下声名不利。”
“是吗?这就叫堵塞言路?”
朱四显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
朱浩点点头:“其实放到杨阁老那边,他们也会说,这是新科翰林自己的选择,毕竟由始至终杨阁老和朝中重臣都没有出面,全是一些人私下串联进行暗示和拉拢,逼着我们这些新翰林不得不屈从,其实很多人都不想附和,但为形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
朱四听了一副灰头土脸的样子,又被打击到了。
“但正如我之前所言,现在只有翰林院中的新科进士就范,对外间那些进士来说,他们仍旧有选择站在陛下立场的机会,而不至于被人议论朝秦暮楚,更弦易辙,而我们要用来上那议大礼奏疏之人,也就是张璁,他在礼部中未受任何影响。”
朱浩安慰朱四。
只要杨廷和没把所有进士拉下水,那找新科进士议大礼就依然可行。
按照原来的计划展开即可。
“那什么时候开始?”
朱四已急不可待。
朱浩道:“还是要耐心等待……陛下,现在您登基才刚一个月,何必如此心急非要一时三刻就解决问题呢?难道连年底改元时都不能等吗?”
“朕不想等了!”
朱四又犯起了犟脾气。
朱浩点点头:“既如此,那臣就定下时间,六月初十之前,让张璁将我们商定和草拟好的议大礼奏疏呈上,虽然急了些,但急有急的做法,但要提醒陛下,这只是个开端,想彻底解决问题至少要一年半载,甚至得等个两三年,陛下到时可要有耐心。”
朱四一咬牙:“行,只要早点开始,至少有个盼头,不至于像现在这样处处受人欺负!太憋屈了!朕今天要看三场戏。朱浩,批阅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