赔了银子,对方放了人,最后一场架终于没打起来。
事情就此了结。
至于此事回头会不会传到御史言官耳中,被人添油加醋往上捅一捅……多半不会!
朱浩很明白那些言官的心理,明知闹事者中人多的一方是杨廷和派系的杨维聪,而杨维聪来日会试上榜几乎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一个当朝首辅派系的新贵,谁会冒着开罪的风险上疏弹劾?莫非就为了逞口舌之能?洗洗睡吧!
“你叫什么名字?”
临行前,杨维聪恶狠狠瞪着朱浩。
显然这梁子算是结下了。
朱浩笑道:“我的名字不值一提,但以后我们必定会相见,说不定到时还会同殿为臣呢?”
“哈哈哈……这么自大,真以为会试跟你们穷乡僻壤的乡试一样容易?稚子口气倒很大。”
杨维聪倒能保持一定的克制,可他身边那群人一看就没什么教养,出言讥讽。
当然,要是对方有理性,在等待放榜这么重要的时期,也不会在教坊司这种相对公开的场合大打出手。
杨维聪冷声道:“好,我记住你了,我希望你少年得志,跻身朝班,到时再与你好好论论今日之事。”
杨维聪心中气恼,却并未发作。
显然他想到,自己身为首辅大学士儿子的朋友,进入朝堂后必定风光无限,到时用官场那一套来对付朱浩这样一个在朝中没有跟脚的进士,那还不易如反掌?
……
……
双方虽剑拔弩张,但最后还是和平解决问题。
赔钱走人。
孙孺出来后,随即被孙家人抬上担架……
“先生……呜呜……”
孙孺嚎啕大哭,显然之前在强忍,现在终于忍不住了。
朱浩道:“回去好好养伤,过两日再探讨孰是孰非的问题……走吧。”
孙家人急忙抬着孙孺去了。
蒋轮过来道:“朱先生,我这边也先走了,还有点事……”
显然蒋轮有点后怕,差点就被朱浩给利用了,要是把兴王府牵扯进来,事情还真不好解决。
等蒋轮带人走后,陆松过来道:“朱先生,您先前之举,虽在吓唬对方,但着实有些冒险……你就不怕对方真与你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动了手……只怕不好收场啊。”
陆松跟朱浩相对熟悉一些,说话也就无所顾虑。
唐寅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