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不知情一样?”
“嗯!?”
朱嘉氏果然冷目瞟向刘管家。
刘管家顿时有种被这小子坑了的感觉,赶忙解释:“回老夫人,当时小的并不知小少爷去渡口,乃是为查看生意……”
朱嘉氏面色阴冷,以她锱铢必较的性格,不可能不心头火起,但大概是想回去后再细细问询,眼下目标只瞄准朱娘母子:“年景不好,居然跑去做塌房生意,若是蚀本了,是否要将吾儿留下的产业抵押出去?那时这宅子是否要易主?”
朱娘道:“娘,这宅子乃是儿媳斥资赎买回来的,将来如何处置,毋须娘多挂心。”
“混账!”
朱嘉氏没想到儿媳居然这么不懂规矩,当面顶撞她。
她本以为这一怒,儿媳一定跪下来磕头认错,却未料朱娘面色更加坚定,甚至把头别向一边。
她以往对朱家还心存幻想,自然处处受制于人,现在脸皮都撕破了,早已分家单过,还跑来我这儿耀武扬威干嘛?
若非顾忌你是我儿子的祖母,我早跟你急了。
刘管家道:“如今本地出现大坐商,听闻乃是有官府背景的商贾经营塌房,各处生意都不好做……三夫人此时涉足塌房生意,亏本是迟早的事。”
即便刚才被老太太教训了,刘管家还是坚定不移地发挥他应有的作用。
朱浩笑道:“没有啊,我们赚钱了呢,年底一算赚了不老少……”
“嗯?”
朱嘉氏面色冷峻。
一旁的朱娘也很惊讶。
之前不是说好了,不能告诉朱家吗?
现在怎么自己把底牌掀开?
刘管家冷冷道:“不可能!如今有大商贾挤兑,本地塌房生意全都蚀本,除非……你们做的生意太小。”
“娘,咱做的生意不是很小吧?”朱浩望向朱娘。
朱娘怔怔不知该如何回答。
儿子又在搞什么鬼?
朱浩继续道:“年底算账的时候,不是说一个月就赚了二百多两银子吗?”
刘管家听到这儿,本来非常严肃的场合,突然失声大笑起来,瞧这牛逼吹得……实在没边了:“小少爷,说话要诚实,本地塌房生意,谁也做不到每月赚二百两……呃……”
他突然想到什么。
朱浩道:“难道说老马骗咱?娘,看来应该把马掌柜叫过来,详细问清楚,说是赚二百两实际却不到……这是虚报利润,必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