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事,那些心怀歹意之人发现王府已提高警惕,变成铁板一块,他们便会知难而退。”
陆松道:“你的意思是说……應该提醒兴王,提高警戒级别,对外造成一种风声鹤唳的假象?”
朱浩微微一笑没多做解释。
“你……你有何想法,但说无妨,我知道你在这件事中不太好持立场,可我相信你不会为家族事而坏了令尊留下的忠义之名……”陆松道。
朱浩笑了笑:“陆典仗无需给我戴高帽,家父还曾留给我忠孝之风呢。”
陆松一怔。
你小子……
我说忠义,你却说忠孝。
這算是自贬吗?
你会为了维系对家族的孝道就要出卖王府?当我不知道你小子早就把利益跟王府捆绑在一起了?
“其实眼前兴王的做法也没太大问题,如果非要把有限的人力用到极致,难免会造成内部空虚,让敌人有机可趁……那还不如保持现状。”朱浩忽然改变之前的说法,让陆松极为不解。
这小子翻来倒去是为何?
却听朱浩补充道:“但若这会儿王府中什么人,能告诉我大伯,说王府内呈现内紧外松的状况,那我大伯会不会以为王府这是诱敌深入,来个请君入瓮呢?”
“嗯?”
陆松稍微思忖后,脸上满是讶色。
这小子损招挺多啊。
维持现状,却又故意泄露消息,让锦衣卫的人知道王府现在已有戒心,那锦衣卫行事必定处处受制。
锦衣卫的人自作聪明,以为王府不知已泄露全面戒备的风声,还在拼命掩饰,便不敢轻举妄动……如此一来,主动权就完全落在王府手里。
明明王府眼下防御力量不足,却让锦衣卫畏手畏脚,这一招只能说相当高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