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被外人窃走,这才来官府办理过户!”
朱万简越发不耐烦了,信口胡诌,一点都不知什么叫家丑不可外扬,愣是编造弟弟遗孀的劣迹,横加污蔑。
县丞又听不下去,向京钟宽解释:“朱三夫人平时待人接物很是平和,在街坊中多有贤名。”
京钟宽道:“既没有契约,还是找乡老坊老做主,本县不好干涉地方事务,否则外人以为本县帮人窃夺孤儿寡母财货,于官声不利……朱乡老,请回吧!”
朱万简一拍桌子,起身怒斥:“姓京的,你什么意思?莫非不给我朱家面子?”
之前朱万简还觉得自己能应付场面事,但现在刚遇挫便暴露本性。
京钟宽也不怒,笑盈盈道:“给不给面子,咱也要照规矩办事,要么有契,要么乡老坊老一起前来做个公正,要是各方都觉得妥当,那本县也不会横加干涉……只是现在一切手续都没有,让本县来为朱家出头,恐怕不合适吧?
“本县前任……申知县的经历,本县也有耳闻,朱乡老不会是想让本县步他后尘吧?来人,送客!”
这次京钟宽不再客气。
你锦衣卫名头再大,那也是虚的,我一个只干半任的代理知县怕你个球!
就算你朱家不使绊子,我仕途也不会顺当,给我多少好处让我给你当出头鸟?
……
……
随后朱万简就被吏员和衙差“请”出县衙大门。
刘管家等候半晌,见朱万简气冲冲出来,急忙上前问询:“二老爷,田宅过户之事……”
就在此时,县衙里出来两名衙差,愣是将朱万简刚才派人送进去的两口箱子又给搬了出来。
抬进去的时候是四个人抬的,出来时候只需要两个人用手抱着就行。
衙差都有些不屑,这箱子并没多沉,就算没打开看,也大概猜到里面没啥值钱玩意儿。
朱万简怒道:“那个知县不识好歹,回头定要给他点颜色瞧瞧!”
刘管家其实不用朱万简说,光看衙差的反应就能看出一丝端倪。
他用可悲复可怜的眼神望向朱万简,好似挑衅一般:你怎么给他颜色瞧?
“二老爷,其实就是跟县衙通个气,县衙若是不肯相帮,找坊老乡老把话说清楚,三夫人都携子潜逃了,过户本是顺理成章的事情……您何必要跟知县老爷过不去?咱还是赶紧回去跟老夫人禀报,寻找补救之法!”
说罢,刘管家便要去赶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