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扑鼻的烤饼,还有那酸甜可口的糖葫芦,让人垂涎欲滴。
不远处,还有几个艺人在表演杂耍,一个小伙子赤膊上阵,在刀枪剑戟之间灵活穿梭,博得观众的阵阵喝彩;旁边的小丑则用各种滑稽的动作逗得孩子们哈哈大笑。
妇人们则三五成群地走着,她们身着淡雅的襦裙,裙摆随风飘动,手中或拿着刚买的新鲜布料,或提着装满果蔬的竹篮。她们边走边谈论着家长里短。
“听说了吗,宋家二丫头选上圣女了。”
“那她家的日子可好过了,选上了圣女,家里免十年租子,庙里每年还给钱。”
“可宋家丫头的日子可就难过了,一辈子碰不得男人,只能在庙里守着金光佛祖。”
“噓,你小声点,敢编排圣女,小心庙里的人听到,撕烂你的嘴。”
…………
李平安听了几句,几个妇女不议论了。
他把注意力放在街边的店铺。
街边的店铺琳琅满目,一家家酒肆茶楼人满为患。
酒肆中,大胡子的汉子们高谈阔论,谈论着江湖轶事,大碗喝酒,酒香四溢。
小二们在人群中穿梭自如,肩上搭着毛巾,热情地招呼着客人,“客官,您要的酒来喽!”
茶楼里,茶香袅袅升腾,似轻烟般在空气中弥漫。老人们安然地坐在靠窗的位置,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他们身上,勾勒出宁静的画面。
他们一边轻抿着茶,品味着那苦涩与甘甜交织的味道,一边悠然地看着街景,偶尔还会轻声谈论几句即将到来的燃灯节的趣事。
李平安踏入这间茶楼,寻了个空位坐下,要了一壶茶。他不紧不慢地饮着,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支起耳朵,仔细聆听着一个耄耋老人向周围茶客讲述金光禅师当年的旧事。
“七十年前呐,那时候我才十几岁,还是个毛头小子呢。”老人眯起眼睛,陷入回忆,“我被东国寺的妖王抓进了金光寺,锁在院子里的一根柱子上。
当时我害怕极了,觉得自己死定了,肯定要被那妖王吃掉啦。就在我最绝望的时候,金光禅师从东国寺外面缓缓走了进来。”
老人混浊的眼中瞬间有了光彩,仿佛回到了那个惊心动魄的时刻。
“他风尘仆仆的,拄着一根看起来有些年头的禅杖,那禅杖的木柄都被磨得光滑了。他应该是走了很远的路,眼神中透着几分疲惫,就像跋涉了千山万水才来到这里。
他身上那件破旧的僧袍随意地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