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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在收拾桌子的毛利兰听到这话,恍然大悟:“原来如此,不愧是他。”
“……”柯南想说的不是这个,但一时也总结不出什么,他只好凭着感觉道,“你不觉得这样……有些奇怪吗?”
“你难道想说,这是钓鱼执法?”毛利兰倒是一下明白过来,她笑了一声,“你还小,不懂这些,其实新一破案的时候也会故意说一些话,激得犯人做出某些行动,然后被加速抓获——这也算是侦探必备的技巧吧,就像催熟脓疮,然后彻底处理干净一样。”
“?”柯南反驳,“我哪有……”
话到一半,他忽然顿住:类似的事……他好像还真做过。
而且还不少。
“……难道是我双标了?”沉默片刻,柯南在心里默默反思,“也对,我们不可能天天跑去吉野家驻扎,如果哪天没来得及过去,吉野太太不幸遇难,事情就没法挽回了。”
“这么一看,江夏的行为跟他以前敲打那些犯人没有区别,只是一种略显暴力的善良。应该是我想多了吧……”
……
吉野太太的事,虽然只是无数案件中平平无奇的一起,但不止柯南,其他人也总莫名其妙地惦记着这件事。
第2天的课堂上,毛利兰托着腮,盯着课本上的插画:“……”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前几天找江夏委托的那个高大男人有点眼熟。尤其是他离开时转身的背影……
“到底是在哪见过?”毛利兰叹了一口气,笔尖戳着课本角落的空白,心里直犯嘀咕,“而且每次回想起来,都觉得心口很沉闷,也很压抑,难道……我对这种体格的人过敏?”
旁边,铃木园子目光往这边瞟着,逐渐汗流浃背。
片刻后,想了想从小到大坚硬如铁的闺蜜情谊,她到底忍不住低声开口:“小兰,小兰!”
毛利兰专心发呆,毫无反应。
铃木园子看着逼近的老师,狠了狠心,伸手一戳。
毛利兰一下回过神:“园子?怎么了?”
“怎么了?”一道亮眼的颜色冷不丁闯入她的视线,朱蒂不知何时已经走下了讲台,她俯身在毛利兰面前,操着那口声调奇怪的日语笑道,“这个问题应该我来问吧——小兰同学,你在听我讲课吗?”
“?!”毛利兰彻底清醒了,心虚点头,“我,我……我听了。”
“是嘛。”朱蒂抬起手,用手中的粉笔点了点黑板的方向,黑板上画着一个巨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