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水,然后找到了自家那个擅自离岗了小半天的鬼胎。
他揪起扒在灰原哀身上的宫野明美,揣回怀里:“怎么样?还好吧。”
灰原哀点了点头,她忽然想起什么,没精打采地坐起身看着他:“你那边……”
“什么事都没有。”江夏坚持道,“我说过了,那都是计划的一部分。”
灰原哀嗯了一声,又吧嗒倒回床上。她意识到不能这么继续颓废下去,于是想靠着身边的日常事振作起来:“晚上你想吃什么,我去做。”
“不用了,我今晚在外面吃。”江夏看上去对这场晚饭颇为期待,“你和阿笠博士喜欢什么口味的寿司?我打包一些回来。”
……
到了约好的时间,江夏熟门熟路地来到商业街,仰头看了一眼面前气派的大楼。
然后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对琴酒口中的“老地方”颇有微词:这么有格调的词,对应的却居然只是区区一家寿司店。而且他打听过,别人的“老地方”明明是同一层楼下的黑格森酒吧……
一边抱怨,江夏一边绕到附近的停车场,目光很快定在了一辆位置隐蔽的车上。
乍一看,这辆车隐藏在众车当中,十分低调。
但在灵媒师和鬼们眼中,它却散发着格外芬芳的气息——有酒有冰激凌,甚至还有辣酱和不菲的金枪鱼。看上去琴酒今天不是一个人跟的公交车,他还带上了两位口味还算不错的狙击手一起。
在江夏欣慰的目光中,鬼们开开心心地飘过去,把餐车里松软蓬松的杀气梳理好,背了回来。
……
灵媒师和鬼们忙碌的时候。
斜对过的一栋大楼上。
基安蒂望着瞄准镜里的画面,一脸狐疑:“那家伙不进店,跑到在停车场旁边干什么?他不会要给那辆车装炸弹吧——那可是琴酒的车!”
科恩觉得这话有失公允:“离着十米,算不上‘旁边’。他好像只是在看。”
“那他为什么要看我们的车?”基安蒂想起今天那两辆炸完爱尔兰又炸伏特加的炸弹车,不敢大意,“阴谋,肯定有阴谋!”
然而两个狙击手研究了很久,也没研究出乌佐究竟想对那辆车做些什么。
年轻侦探似乎只是驻足那里,用欣赏的目光打量了它一番,然后就转头走了。
等他进了大楼,基安蒂松了一口气:“终于走了,看来他放过了那辆车——我还以为今晚我们得靠两条腿走回去。”